说到最后几个字,她声音都哽咽了。
又是一杯下肚。
“锁锁,”林屿一把抓住金锁锁又要倒酒的手,“别喝了,吃点东西。”
“没事儿,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吗?”金锁锁挣脱林屿的手,“这些都是小意思。”
“锁锁!”林屿两个手一起上,“你想哭就哭吧,哭出来心里能好受一点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哭?”金锁锁红着眼睛笑了笑,喃喃自语道,“高兴,我高兴还来不及呢。”
“锁锁……”林屿已经说不出话,眼泪一颗颗往下掉。
“傻丫头,”金锁锁吸了吸鼻子,伸着手给林屿擦眼泪,“你哭什么?你要开开心心的,咱们两个人呀,至少有一个人要开开心心是不是?”
林屿咬着唇,使劲摇了摇头,“不是,我们两个都要开开心心。”
金锁锁苦笑一声,瞪着大眼睛看着林屿,眼泪哗的一下就掉了下来。
“你又不让我喝醉,我怎么开心呢?”
林屿再也受不了,起身一把抱住了金锁锁,“锁锁,不难过,你这么好,会有更好的人来爱你,你忘了冷廷深那个浑蛋吧。”
“忘了?”金锁锁愣愣的没什么反应,机械的自问自答道,“如果可以说忘就忘,你还会跟冷宴纠缠这么久吗?”
她怎么忘呢?
那么多时间的日夜相伴,冷廷深让她看见了这个世界的另一面。
那么多次忘记生命的抵死缠绵,那是金锁锁从未有过的战栗和巅峰体验。
从始至终,冷廷深给她的,都是她从未拥有过,以后也不可能拥有的东西。
她自嘲的问林屿,“岛岛,以前听说女人的阴道通向心脏,我还不信,可现在……你说我是不是天生就是个贱种呢?”
“锁锁,我不许你这么想自己。”林屿放开她,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,“锁锁,你听我说,你会爱上冷廷深,这不是你的错,是冷廷深那个浑蛋。”
“替身?真是可笑!这不是里才有的情节吗?”
“所以冷廷深每次面对我的时候,脑海里想的都是另外一个女人。”
“可如果,他只要这张脸就行,那为什么不能是我?”
金锁锁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抱着林屿嚎啕大哭起来,“岛岛,我真的好难受,我快要死了。”
“没事儿,没事儿的!”林屿轻轻拍着金锁锁的后背。
事已至此,她只能在心里骂冷廷深那个大浑蛋,他用钱愚弄了一个女孩子的真心。
他一定会遭报应!
而且,她很快想到了冷宴。
现在回想起来,冷宴那天的反应确实很奇怪,他在知道冷廷深和金锁锁的关系的时候,肯定就知道了金锁锁只是替身,可他什么都没说。
冷血,无情!
高高在上的冷家人,永远都把别人的真心当成草芥。
他们一定会后悔!一定!
“岛岛,我想再见一次他!最后一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