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大力的手劲将腕表直接甩飞出去,砸到地上,碎成两瓣。
凌昭昭蹲到地上捡起碎片,生气地哭起来,“爸,你这是干嘛呀?你就非要这么冥顽不灵吗?白棋到底是哪一点招你这么讨厌了!”
看着这堆腕表碎片,她心疼不已,这是白棋花了好几个月工资给他买的。
“不是讨厌不讨厌的问题,而是你们不合适!”凌德权也只能将话说到这个地步,多的不能再说了。
“爸,你当初给我哥包办婚姻的时候,也没有问过他的态度,结果呢?发生这些事情,你以为你一点责任都没有吗?”
凌昭昭的犀利质问简直扎到他心坎里了,他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责任最大。
但是,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坚定,“就是因为这样,我才不能让你们两个在一起。”
“我讨厌你!”凌昭昭抹抹眼泪,直接夺门而出。
凌德权喘着粗气,掏出一把药就着水喝了下去,强行保持镇定。
李珍珠从卫生间里出来,满脸愁容,刚才的对话她都听到了。
她走到他身边替他拍背顺气,忍不住劝导:“你何必这么固执呢,儿孙自有儿孙福,下一辈的事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就好了。”
“这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,而是...”
凌德权正想说点什么,重重叹口气,立马住了嘴。
他何尝不想自己的女儿幸福。
只是那个叫白棋的男人,他的种种信息都表明,他就是他的前妻沈晓筠的初恋情人之子。
说实话,他没有十分的把握,毕竟从他们结婚后,沈晓筠和那个男人的联系就没有断过。
万一,他们之间有血缘关系呢?这岂不就是一桩孽缘。
有些事情,稀里糊涂地过一辈子就算了,如果拿出来捅破,这家庭必定会鸡飞狗跳。
别人都觉得是他在固执己见,没有一个人懂他。
凌司呈刚到家,就看到凌昭昭哭哭啼啼地从楼上跑下来。
他伸手拦住她的去路,“怎么了?你这是跟谁在闹矛盾。”
“你别管了。”凌昭昭吸吸鼻子,一脸的倔强。
他使劲弹弹她那光滑的脑门,“我是你哥,我不管你谁管你?”
凌昭昭吃痛地捂住脑门,本来就难受的心情此刻更委屈了,她直接趴到凌司呈的肩膀上痛哭流涕。
听她讲完这整个事情,他大概也明白了。
老爷子不喜欢那个男的,想棒打鸳鸯,所以百般挑剔阻拦。
“好了好了,别哭了,一会儿我去帮你说说。”他拿过一张纸巾给她擦眼泪。
“这么大人了,怎么还像小时候那样哭。”
她肩膀一抖一抖的,模样可怜,“那你说到做到,一定要帮我啊。”
“行。”他肯定地承诺。
他明白痛失所爱的感觉,不想让自己的妹妹也体会到这种痛苦滋味。
凌昭昭千叮咛万嘱咐,才放心地离去。
苏欢听到楼下的动静,像狗一样闻着味就来了。
她推着轮椅坐电梯下来,一脸的欣喜和痴狂。
“司呈,你终于回家了,你这些天都去哪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