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到大厅后,肚子剧烈疼痛,一股鲜血伸出,染红了白色的睡裙。
柳禾想伸手去拉住她,但是没拉住,惊慌失措地跑下楼扶起她的上半身。
“你这是在干什么?你疯了吗?这可是你自己的孩子啊!”
缪文柬死死拉住她的衣领,声泪俱下:“都是你,都是你杀了我的孩子,它死都不会放过你的!”
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,你别演了。”
柳禾拿出手机拨打了医院的急救电话,而后朝楼上大喊:“那个男的,你快下来,她摔下楼梯了,我们需要你的帮助!”
邓闻进此时躲在二楼的衣柜里瑟瑟发抖,他绝不会出去的,死也不出去!
要不是这里有7层那么高,他就跳下去逃走了。
缪文柬听见柳禾的呼喊声,非但不感恩还对着她恶狠狠地诅咒:“贱女人,你以为我没有了孩子,凌司呈就会喜欢你吗?你还是个糟糠弃妇,他就算不宠我了,以后也还会再找别的女人!你永远都是个没人要的女人!”
柳禾懒得听她这些污糟话,要不是因为现在自己也是个母亲的身份,感同身受,她才不会管这个恶毒女人的死活。
“我劝你这一分钟还是省点力气,不要再讲这些话了,不然医生还没来你就昏死了,我可救不了你。”
缪文柬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,她现在只想把柳禾一起拽下万劫不复的地狱。
“我要告诉司呈,是你把我推下楼的,都是你害的我!”
柳禾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,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,不过她都要走了,也不在乎凌司呈怎么看她了。
她想等来救护车后再走,大门没有关,一个男人走了进来。
他看到眼前这一幕,大吃一惊:“禾儿,这是发生什么了?”
柳禾猛然抬头,发现是凌德权,又惊又喜,心中百感交集。
“伯父,你,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发生的这一切。
缪文柬一看是凌司呈的父亲,立马痛哭流涕:“都怪她,她把我推下楼梯,我肚子里面怀的可是您儿子的亲骨肉啊!”
柳禾蹙起眉头,立马解释:“不是的,是她自己跌下楼的,跟我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凌德权也是阅人无数,他不相信柳禾会狠心干出这种事情,这小妮子平时善良得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一只。
“你这种野女人也敢侮蔑我凌家的儿媳妇,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重!”
凌德权说得义正词严,他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女人开始就很不喜欢她,面由心生。
这个女人的脸上颧骨高耸,鹰钩鼻,吊梢眉,面相上透露着生性自私狡诈,虚伪愚蠢,没有任何哪一点能够比得上柳禾。
也不知道自己那个傻儿子是真的喜欢上她了,还是故意赌气跟自己作对才这样做的。
缪文柬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,她都已经失去自己的孩子了,还被人这样羞辱,痛苦难忍。
凌司呈接到保镖发来的消息,立刻就赶到蓝海公寓里来。
他进门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,微微怔了一下,“这怎么回事?”
“哼!你还好意思问怎么回事,我看你把外面的野女人照顾得好得很,放在古代你这叫宠妾灭妻,是要遭万人唾骂的!”
凌德权背着手,对凌司呈的行为嗤之以鼻。
凌司呈本来就还在气头上,听到这些话,情绪瞬间失控。
“我遭人唾骂?你在外面乱搞就不遭人唾骂吗?现在还和小三领证结婚了,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!”
他雷霆大怒,头上的青筋爆出来,一下一下跳动,全身的火焰似乎要把周围的一切都燃烧殆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