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我们老家的话来说,取这种名字的小孩好养活,几乎我们每个人的童年都会有一个“黑狗”“麻狗”“铁狗”“狗蛋”的小名。
女孩子就是“颠妹”“妹子”“妞妞”什么“花”的名字等。
贯穿整个童年和老年。
“哮天犬,你有弟弟了,他叫二狗,知道了吗?”我走出房间,摸着它的头说道。
“嗷呜~嗷呜”
哮天犬似乎听懂了,兴奋地左蹦右跳。
陈伟强扯着嗓子道:“以后你们的孩子就叫细狗。”
坐在客厅的细狗:……
莫名躺枪,有被冒犯到。
皱钧知道魏霆是陈伟强的儿子后,愣了足足几分钟才反应过来,然后默默地回了房间。
再出来时,就去找陈伟强道歉了。
他的心情我能理解,可是我依旧无法替君君原谅他的鲁莽。
傍晚时,扳手和螺丝刀,还有西装暴徒四个人,开着三台车把他们送往边境线。
看着消失在夜幕下的车辆,我心里特别难受。
总觉得那辆车应该多坐两个女孩子……
可是,那个爱笑,又爱哭,爱扎马尾,还爱当我跟屁虫的女孩再也不会出现了。
“平安,你别太伤心了。这几天见你郁郁寡欢,我心里特别难受。”舒心月从后面搂住我,温柔得像只猫。
我转身,用手捏着她的下巴,认真地说道:“心月,我想和你生孩子。等哪天我死了,好歹有个孩子陪你……”
“我不许你胡说,你不会死,我也不会死。我们一定会白头到老,儿孙满堂。”
舒心月堵住我的嘴,眼泪不自觉地就落了下来。
“傻丫头,我们又不是老妖怪……好好好,别哭了,我不说这些晦气话了。春宵一刻值千金,我现在就想要你!”
我拦腰抱起她走进院子,好些日子没碰她了,真是心痒难耐。
八一见我进来,探出头在厨房大喊道:“哥,晚上你想吃什么菜?”
“不吃了,也别来打扰我。”我抱着舒心月快步上楼,直接无视其他人的存在。
蒋不白见状,附和道:“你给他炖个大补汤,滋阴补肾的那种。”
“我肾好着,持续三天三夜都没问题。”
我踹开门进入房间后,就把舒心月扔在大床上。
舒心月一脸的娇羞,“讨厌死了你,先去洗澡……啊!”
“洗什么洗,我现在就想要你。”我飞扑上去压住她,“臭丫头,今夜我要把你燃为灰烬。”
热吻落在她的樱桃小嘴上,还有天鹅颈上,再点过她的胸前,最后直达云端。
舒心月在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中沉醉、呻吟、颤抖。
然后与我融为一体。
一直到天亮,我才意犹未尽地翻身下床。
看着被我折腾得沉沉睡去的舒心月,心里觉得特别幸福。
也许,结婚的意义就在于,晚安和早安都有心爱的人陪伴在身边。
无论是清粥还是粗茶,那个人永远都会在一个叫“家”的地方,等着你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