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昏迷了,搭把手!”
扳手和螺丝刀一只手扯着藤蔓,一只手拖着昏迷不醒的魏霆大喊道。
我走到悬崖边,踩着歪脖子树,把魏霆给拽了上来。
他满身是血,额头上还有个很大的口子,估计是滚下去时磕到岩石了。
身上的血迹已经半干了,脸上的血糊糊的,还在流。
“他还有呼吸,赶紧送医院。”我抱起气若游丝的魏霆,就往山下跑去。
“我给张杰打电话,让他在家里准备急救……”
陈伟强回过神,赶紧打电话。
120不能打,会暴露他的身份,只能让张杰先止血,再开车送去言云家开在市区的医院。
等脱离危险后,再接回来让张杰照顾。
口口声声说要杀了魏霆泄恨,可他出事时陈伟强比谁都着急。
也许,这个孩子会治愈他的心殇。
至于皱钧会不会再次痛下杀手,那是以后的事,目前最重要事的就是救活魏霆。
回到别墅后,张杰给魏霆的伤口进行简单止血包扎后,我们立刻开车送他去县城医院动手术了。
“你不要担心,这孩子面相纯真,命大,不会有事。”
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,我心里难受地安慰着同样不好过的陈伟强。
明明是曹露的野种,我们为什么要救他?
不应该看着他死,而无动于衷吗?
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,陈伟强也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。
只能跟着心走了。
“请问,孩子的父亲是哪一位?您的孩子由于失血过多,需要立刻输血……”
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,主治医师走出来焦急地问道。
“啊?”我们愣住。
他的父亲……
陈伟强尴尬的道:“医师,我们有钱,从你们血库输血不就行了。”
“先生,我们血库没有这种血,您的孩子是o型血,假如您爱人是这种血型的话,您应该立刻让她来医院抽血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他是o型血?”
陈伟强往后退了一步,不可置信地重复道:“他、他是o型血……怎么可能,呵,怎么可能会这样?”
主治医师看着处于懵圈状态中的陈伟强,反问道:“先生,您怎么了?您的孩子是什么血型您都不知道吗?”
我愣了一下,同样质疑的确问道:“医生,你是不是弄错了?他、他……”
魏霆怎么可能是o型血,我记得陈伟强才是o型血啊,要不是他有技术在手,早就被噶腰子当血奴抽干了。
主治医师急了,“先生,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……”
陈伟强一把抓住他的肩膀,激动地问道:“他真的是o型血?”
“先生,请您冷静点……”主治医师吓了一跳,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就地正法了。
就我们这声势浩大的阵仗,试问谁不害怕啊?
毕竟现在在小勐拉,我们也是有名气的人物了。
陈伟强涨红着脸,激动又兴奋大喊道:“我就是o型血,抽我,有多少就抽多少!不用找孩子那个死鬼妈了。抽完血后顺便给我们做下亲子鉴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