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舒心月喝完鸡汤后,才红着脸跟我说,“平安,我……裂开了,需要买药。
我一头雾水,“什么裂开了,我去修。”
“你傻啊!”她娇嗔地打了我一下,“次次都那么久,那么猛,你说哪里裂开了?”
……我愣了好一会,才恍然大悟,原来是我太猛了,她那儿撕裂了,还有点流血。
难怪她刚才从洗手间出来,表情痛苦,走路一拐一拐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。
我自责地将她抱上床,“我去问张杰,你好好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舒心月乖巧地躺下,眼里都是柔情和爱意。
女人就是这样,你越不碰她,她就会疑神疑鬼。
你天天这样腻歪她,反而更爱你了。
就尼玛离谱。
反正我也捉摸不透女人的心思,以后直接干就完了。
说归说,既然她是我的人了,我就要负责任,等我们回国后再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。
下楼找到张杰描述伤情后,这小子直接不怕死地叮嘱我要节制!节制!!
还说不是什么大问题,拿红霉素软膏涂几天就好了,前提是不能再雪上加霜。
拿了红霉素软膏上楼时,舒心月正躺在床上玩手机。
见我进来赶紧解释说是在和阿秀聊天,生怕我误会她了。
实际上我也不会去查看她的手机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,应该给对方保留一丝空间。
再者她这么单纯的女孩子,除了我们这群人,和寨子里的乡亲外,她再无其它亲朋好友能联系。
想到这里,我又开始心疼她。
见我有点出神,舒心月便歪着头问道:“怎么啦?”
我在床边坐下,把手伸进毛毯,“没事,张杰说你这个伤不碍事,禁欲就好。”
“你忍得住?”
“忍不住也得忍,否则你受罪。”
说罢,我就吻住那鲜红欲滴的唇。
“唔”
舒心月娇躯一颤,推了我几下后便环住我的脖子,然后热烈的回应我。
臭丫头,自己都忍不住,还让我忍!
我的手在里面快速游走,等涂好红霉素软膏后,才松开她,“好了,每天涂二次,你不方便的话,我可以代劳。”
“你、你坏死了。”舒心月回过神,羞得面红耳赤,一骨碌钻进毛毯不出来了。
“动作这么麻利,该不会是装的吧?”我戳了戳她的头,调侃道。
“蒋平安!”舒心月拉开毛毯,生气了。
“我错了我错了,你好好休息,晚饭我给你端上来……”
“这还差不多!”
“叮咚”
我正想开门出去时,手机响了。
是皱钧发来的信息,说要去果敢赎君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