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所有人都在家里躺尸休息。
一直到阿秀提着新鲜的蔬菜来敲门,八一才不情愿地跑出去开门。
然后在大厅扯着嗓子猛喊:“月姐,哥,秀姐来了,你们还不下床??”
中午十二点,确实是该起床了。
我的手机也快被言云打爆了,一直发信息问我在干啥,为什么不接电话……
我能说什么?
昨天说了不碰舒心月的鬼话,可又忍不住爬上床折腾她了一宿。
这次她没发出声音,是因为嗓子哑得不能叫了,只能娇喘,越是这样,我就越来劲……
现在好了,她气鼓鼓地瞪着我,一副要把我咬死的模样。
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模样,我伸手把被角掖好,“今晚我去那边睡,我发誓,绝不碰你!”
床上全是我们战后的印痕,被褥床单皱得就像几百年没洗那样。
甚至还有新的血迹。
舒心月眼泪又流了下来,“疼……”
我吻去她眼角的泪,“哪里疼?我让张杰过来给你看看。”
舒心月摇摇头,满脸的娇羞,“不要……休息下就好了。”
她的身体很虚弱,连去厕所都没力气,是我抱着去方便的,一碰她,就说浑身疼得厉害。
腰跟断了一样。
“你好好睡一觉,我去给你煲老母鸡汤补身体。”
“嗯。”
我把床铺重新换掉后,就开门下楼了。
阿秀和八一已经在厨房做饭了,扳手他们也相继开门出来洗漱,并朝我投来“杀气腾腾”的眼神。
张杰跑过来问道:“哥,月姐没事吧?”
我看向二楼,“她有点累,需要休息。”
张杰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,又去啃书了。
“嗷呜、嗷呜”
哮天犬什么都不懂,一直在冲我狂吠。
还咬着我的裤腿往楼上拖。
它想去看看它的主人,为什么不下楼吃饭。
“吱嘎”
院子里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刹车声。
然后就是言云的骂声:“卧槽,你们全在这里啊,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,没一个人给我回电话,真是有毒!”
“………”大家把非常欠揍的眼神,齐刷刷地投向我。
我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长裤的口袋,手机忘拿了,“啊这,你不是来了吗?”
言云看看扳手他们,又看看我,一头雾水地说道:“说正事,孙洁那个贱女人已经被我杀了,你们会不会受牵连?”
我肯定地回答:“不会。死在你手里也是死得其所。”
“那就好,至于其它的事就没必要细说了,她那边的产业我会拍卖,然后折成现金给你。”
土瓦那边的资产,我们不可能过去营业,说句不好听的,有命营业不一定有命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