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捂住舒心月的眼睛,一把将她拖到大厅,“你去外面玩。”
舒心月不懂,“为什么呀?”
“哪来那么多为什么。”我喊八一和铁柱,“你们带月姐去外面放鞭炮。”
“哼!”舒心月最怕我板着脸,马上和他们跑出去了。
我吐了一口气,又返回楼梯处的杂物间。
陈伟强还在被迫看现场直播,哪怕他想挂视频都不行,只要你敢挂断,那边就会十倍奉还给陈依依。
“小子,看到了吗?这就是你姐姐,哈哈哈!”那边传来嚣张的狂笑声。
陈伟强气到脸色苍白,却也只能低声下气的道:“大哥,求求你了,让我姐和我说句话吧,我爸妈都气到住院了。”
“看在你小子听话的份上,我今天就不打她了。”
“谢谢大哥,谢谢大哥!”
“过来和你弟弟说话,让他打钱来赎你。”那边传来陈依依的哭声,和男人的辱骂声。
施暴停止了,但不代表挂了视频后不会再继续。
陈伟强坐的位置是在监控下,我们可以通过手机看到聊天画面。
陈依依赤身裸体地被人拽着头发拖到摄像头面前,羞愧到无地自容。
陈伟强怕露馅,赶紧哭丧着脸先发制人,“姐,姐,我是小强啊,姐!”
只要陈依依不傻,一边哭,一边想个两分钟就能想明白陈伟强这是在救她了。
“姐姐,你港句话啊,我是小强,我来接你回家,你莫怕!”陈伟强强忍愤怒,悲戚地大喊道。
陈依依听到熟悉的乡音后,终于抬起头。
清秀的脸布满泪痕,深陷的眼窝里也全是血丝,眼袋、黑眼圈特别严重。
精神状态极差,盯着手机屏幕时一直在哭,看了好几十秒钟才认出陈伟强,然后哭得更厉害了。
直接把头埋了下去,不想让熟人看到这副狼狈和下贱的模样。
说话的是个中国人保镖,“小伙子啊,你姐姐在这里很好,每天都有两个壮汉轮流滋润呢。”
他说的两个壮汉无非就是他本人和另外一个啤酒肚的保镖。
外加那个50多岁的地主。
想想都崩溃,每天不但要做家务,还要面对这种畜生的凌辱。
从这里也可以判断出,这个老头家并没什么大钱,相比较占貌他们那样的大地主,这种基本上就是本土稍微有点闲钱的小地主了。
陈伟强继续用土话问道:“姐,你和我说句话,你哪个旮旯蛤?”
陈依依嚎啕大哭道:“我不晓得,我不晓得我在哪里。弟弟救救我,我不想在这里,呜呜!”
那个中国人保镖猖狂地大笑道:“小伙子啊,你也别套话了,就算晓得在哪里又怎么样?你还能飞过来把人救走吗?哈哈哈!”
“大哥,你别打我姐,我会想办法赎她回国,我就是砸锅卖铁都要救我姐姐回国!”
“这才乖嘛,只要你听话,你姐就少受点苦!大爷今天玩累了,明天再和你谈钱的问题!”
陈伟强见他们要挂视频,赶紧哀求道:“大哥,求求你让我姐和我爸妈通通电话吧!不然他们不肯卖房,不信我的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