愉快的烧烤在半夜时分结束,我们便各自道了晚安,回房休息。
翌日。
阿茂和阿丁也接到了他的母亲和妹妹,并在言云这边的寨子住了下来,因此,他们兄弟俩对我们特别的感恩戴德,做事也特别起劲和积极。
实际上我也很感谢他们兄弟俩,没有他们之前的帮助,我也死好几次了。
所以说,人都相互相成的。
舒心月这二天的心情稍微好了些,至少不会动不动就哭了,每天还能喝点粥,吃点水果,偶尔和我们说几句话。
她不开心,最烦躁的人就是李建国。
在李建国心里,渐渐地把舒心月当女儿那样对待了,以前他想老婆时不开心,是舒心月在陪他唠嗑,分散注意力。
现在舒心月失去了最爱她的父亲,嘴笨的李建国却束手无策,不知道怎么和舒心月沟通,去逗她开心。
只能天天盯着那个傻丫头,怕她做傻事,有时还厚着脸皮来找我,让我去哄舒心月笑。
哮天犬也成精了,现在很会察言观色,每天都要咬着我的裤腿,拖着我去它的主人那里说说话。
这不,刚吃完早餐,它又来追着我咬了。
我怒搓狗头笑骂道:“死狗,别咬了,裤子都被你咬烂好几条了。再咬烂这条,我就把你卖了去卖裤子穿。”
“汪汪汪”
哮天犬才不管,反正它认识路,卖了大不了越狱逃回来。
摇头晃脑地咬着我的裤腿,嗷嗷叫着让我去讨舒心月欢心。
这些天它也跟着舒心月不吃不喝的,一下瘦了好几斤,整个狗都看起来萎靡不少。
真是一条重情义的好狗。
“行了,别咬了,我去还不行吗?”我一把抱起心急如焚的哮天犬,然后往凉亭那边走去。
舒心月每天早上都会在后院晒太阳,还不准大家靠近那种,只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着。
以前的她,可不是这样。
我抱着哮天犬走进凉亭,没话找话道:“心月,今天的天气真好啊!你看池塘里的荷花开得……”
说到这里时我编不下去了,冬天来了,有个鬼的荷花?
“汪汪”连哮天犬都被我蠢哭了,用狗腿蹬了我一下,挣脱我的怀抱就跳下去。
“嗯?”
舒心月扭头看着我,又看看哮天犬,“扑哧”一下笑了。
她笑了。
这十天半个月来,第一次见她笑。
在寒风萧瑟的冬日,温暖又纯净的笑,如沐春风那般抚慰人心。
“小青,你又调皮了,把平安哥哥的裤子咬烂了,看你怎么赔!”舒心月揪着它的耳朵轻声骂道。
“汪汪”
哮天犬得意地摇着尾巴,还用那种“你能把我怎么样”的小眼神看着我。
我低头一看,裤腿被撕成条形状了,像极了丐帮弟子。
原来,她刚刚是因为这个发笑的,只要她笑,我不介意多烂几条裤子。
反正我现在有几十亿在手,还怕光着腿吗?
再说了,这裤子剪了后,夏天还能当中裤穿,说不定又引领小勐拉的时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