扳手叮嘱我们几句后,就带了3把ak,开着宝马x5抄近路离开了寨子……
螺丝刀没空参与这种审问,早就去6楼天台潜伏,观察外面的动静了。
我现在最想掌握的信息就是国内的蛇头,他们盘踞在哪个城市,用哪种方式把这些无辜的女孩子输送到这边,然后又分散卖去了哪里……
包括他们不为人知的骗术,绝不是单单以谈恋爱,找工作这种来作为引诱,肯定还有更简单的手段。
越简单的方式,人家就越不会防备。
复杂的东西,反而让人怀疑。
只有切断这个输送链,再把这边的窝点销毁,这个毒瘤才能彻底剔除。
八一坐在我身边,叹息道:“哥,我好想找到骗我打暑假工的同学,打断他的腿再送去派出所。”
我点燃一根烟,“不急,我也想找到那个贱女人砍断她的手脚,让她尝尝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。”
现在我已经烟不离手了,觉得自己抽的不是烟,而是寂寞和忧愁。
八一想了想,又发出灵魂拷问,“假如那边不让你杀,怎么办?”
陈伟强突然走过来,冷哼一声道:“山高皇帝远,他管我?谁还没个意外死亡!”
“说得好,人家自己要自杀,关我屁事,我劝不住啊!”我会意一笑,扔过去一根烟。
“噢,对对对,他畏罪自杀,哈哈!”八一秒懂,拍着大脑门,笑得像个二哈。
我调侃道:“八一啊,你终于智商在线啦!”
“……”八一挠了挠头,“不跟你们聊了,我进去看看他招供没。”
说罢,准备起身进去看看占貌说出什么没有。
哪知道他刚走到门口,阿布就脸色难看地打开门出来了,“这狗日的嘴硬,毒瘾又发作了,没办法审问。”
“他身上有毒吗?”我赶紧灭了烟,想用毒来控制他。
“搜了,没有,他家里我们刚搜了也没发现。估计是没货了,刚才是出去买……”阿布恍然大悟道:“糟了,货肯定在车上!”
他家开出来的那两台车我们藏在山里,现在去拿也来不及。
我真是左右为难,“那怎么搞?”
跑过去翻后备箱也不现实,再说了,毒瘾发作扛不了多久,万一路上有变,又得应付。
这时,李建国握紧短刀走出来道:“死了!不用瞎忙了!”
“啊?”我们集体懵了。
这糟老头怎么这么不经扛,几分钟就嗝屁了,那还审个锤子!
我抽了抽嘴角,“李哥,估计是刚才你那几脚踹得太重,加之他受了惊吓,然后毒瘾又发作,直接见阎王了。”
李建国满眼不屑,“死了就死了,就算不死,我也要割了他的肉喂狗!”
“嗷呜”
哮天犬从沙发上弹起,表示抗议,它才不吃恶魔的臭肉,脏了它的狗嘴。
我给了它一个宠溺又略带威胁的眼神,“去睡觉,别瞎叫唤,明天奖励你吃牛肉大餐!”
它今天表现超好,咬死20多条恶狗,值得表现!
刚才一进门,就喂它吃了四五个鸡腿、一盆狗粮加纯牛奶来补充体力。
“呜”
哮天犬翻了翻狗眼,表示不想理我们,然后把头埋进肚子呼呼大睡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