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!”
小黑屋又传出一阵惨叫声,新来的女孩有一个不听话,正在被狗腿子百般折磨。
不知道刘十一在玩什么把戏,明知道这批女人亲眼目睹我杀了那个将军,却还要把人带进工作室,就不怕这些人反应过来后认出我?
也许,刘十一就没想过我会活过中秋节吧!
看着窗外张灯结彩的操场,我心里难受得要命。
中秋月圆,我们却只能在缅甸像猪狗那般的卑微求生,远在中国的家人,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。
好不容易熬到下班,我直接回宿舍去睡觉,一点也不想去食堂吃饭。
听扳手说,杨连亭那个老狐狸,在跑路之前杀了他楼上隔壁园区的督导。
是个50岁的女人,应该早就和他勾搭在一起了,否则不会那么轻易得手。
据说她带走了那个女督导的手机、现金、金银首饰等,其中可能还包括一些机密。
因此,这件事也震怒了高层,包括克伦边防军部队也在四处搜寻杨连亭,势必要把他活捉回来严刑拷问。
至于公海医疗船,早就开走了,那些被我们杀的医生不过是几个猪仔替死鬼,根本就掀不起什么大浪花。
因为那个放走杨连亭的司机,也和他一起跑路了,所以,这事便无从追究。
公海医疗船的船长也只好先作罢,说是等完成这单贩卖器官的大单后,才会返程着手调查此事。
对我们而言,这事已经告一段落,到底能不能抓住杨连亭,就看他们园区的本事了。
“轰隆”
久未下雨的天空,突然打了一道刺眼的闪电,还伴随着阵阵惊雷。
记得以前外婆还在世时,一到中秋节我就会早早地去给她送礼物。
途中要经过一座山,每次下雨我都会把一身趟湿。
母亲就会在下雨天给她插红薯藤,等冬天成熟后再挖出来喂猪,也可以煮熟切块,在太阳下晒干做天然纯手工的红薯条吃……
“想家了?”陈伟强抽着烟走进来,站在我旁边低声道。
“嗯,记得我们读大一上学期时,那年中秋和国庆在同一天,大学城搞武术比赛,我用力过猛直接把对手鼻子打断,最后还赔了一万块。
我师父当时那个表情,一分钱都不想赔,并公开和媒体说擂台上拳脚无眼,这又不是打架斗殴。
最后由校方付了医药费,也不知道今年中秋节,他们还……”
后面那句话,我实在是说不出口。
师父年事已高,我妈身体又不好,唉!
陈伟强看向乌云密布的窗外:“变天了!你也不要太自责,这事肯定会有转机!杨连亭能逃出去,就证明我们也能逃出去,只不过是时机不对而已!”
几十个狗腿子忙了一上午,终于把整个园区布置得特别喜庆,就连过年用的大红灯笼都挂起来了。
看着在风中摇曳的红色大灯笼,我觉得特别刺眼和不舒服。
这群恶魔,有时候会把猪仔的皮整张剥下来,然后做成“人皮灯笼”挂在树上,想想都不寒而栗。
“外围的兵匪,多久换一次岗?鳄鱼池那边的山头,翻过去后能逃出kk园区吗?假如这次大雨能持续3天以上,我们就想办法自救吧!”
我转身,看着同样满脸愁云的扳手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