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用力地点点头。
等我们换好行装,把一切准备就绪后,八一他们也下班了。
“我已经和阿布联系了,他会在距离园区2公里的丛林里等你们。”
扳手一进宿舍,就迫不及待地在白纸上画线路图。
他说是一个上坡路的拐角处,卡车经过那个弯道定会减速,我们便伺机跳车,再进入坡道旁的丛林和阿布会合。
我们三个人,可能要在那里潜伏一天,直到蔡老板他们出来,并解决掉之后再离开。
“他们会不会一起走?”
我咬着圆珠笔,有点担心露露和他一起回果敢。
人多,对我们伏击不利,必须提前做好最坏的打算。
“不会。刘十一答应请露露去赌场玩的,蔡老板急着回去折磨那个竞拍品,不愿在镇上逗留。”
扳手把园区到赌场的线路图标记好后,沉声道:“万一他们一起同行,那就都灭了吧。
阿布的枪法也很好,别担心。
明晚我和貌丁伦会跟随刘十一去赌场,留恶路在这里守园区。
如果超过0点你们还没出现,我就去找你们,大不了一死嘛!”
扳手故作轻松地笑了笑,在我们听来,却如此沉重。
螺丝刀突然问道:“怕吗?”
“怕!”我笑了笑,“但是怕没有用,想活,必须克服恐惧。”
“是个爷们,你要是说不怕,我就看不起你了。”
“你们先休息,今晚我巡逻。”
扳手起身,叮嘱几句后,便离开宿舍。
“那我去干啥?”八一觉得自己被忽略了,想刷存在感。
“好好搞业绩,后半夜喊我们起床。”
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往床上一趟,开始闭目养神。
螺丝刀抱着心心念念的AK,去旁边八一的床铺躺下。
说不怕,是假的,怕才真实。
但是我知道,在魔窟,怕和眼泪是最廉价的东西,唯有强大,才能自救!
一夜无话。
凌晨五点时,我和螺丝刀同时翻身下床。
八一却还在呼呼大睡。
拿好AK和匕首,我们便悄无声息地溜出门,然后从没有监控的小路,偷偷来到鳄鱼池附近。
“突突”
两束刺眼的大灯照过来,是货车开过来了。
随行的还有扳手与他的保安队,杨连亭并没有出现。
实际上他的出现只会让人怀疑,巧妙地安排扳手巡逻就够了。
原本是管理鳄鱼池的保安队长接待鳄鱼苗司机,但那人昨天说肚子痛请假了,园区便临时安排扳手接替。
也不知杨连亭用了什么手段贿赂了那个人,看来他隐藏得比刘十一还深。
“兄弟,停这里,然后把鱼苗抬下来,再去财务填个单就行了。”
扳手一边散烟,一边扯着嗓子大吼道。
“谢谢,麻烦各位兄弟了。”
司机是本地人,随行的还有两个负责人。
他们接过烟,嬉皮笑脸地去后面抬装有鳄鱼苗的大胶桶。
七八个大桶被抬下来后,负责人就跟着一个狗腿子去财务部了。
扳手就和司机坐在台阶上抽烟聊天,有几个狗腿子则站在他们身前,正好挡住了司机的视线。
我和螺丝刀从绿化带里钻出来,助跑后,飞身跳上货车后货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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