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了,恰好江辰都有。
没有比他这位妇科圣手更有说服力的人了。
这是一封无论如何都无法拒绝的信,或者说是圣旨更为准确。
回到中二堂,将蒋勤安排好后,江辰静静的躺在床上。
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。
他原本只想老老实实的搞钱,现在莫名其妙的被卷入到了内斗的旋涡,甚至还有家国之间的斡旋在等着他,想想就头大。
唯一的安慰可能就是每次见到白芷,后者那甜甜的笑容。
能够治愈人心。
但恰恰白芷是最需要人去治愈的。
“咚咚咚。”
三声低沉的敲门声,伴随着一名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。
“江公子,我们该出发了。”
“来了。”
江辰没好气的答应一声。
简直比黑白无常还要准时,天一黑就行动,生怕晚点看不见路是咋滴。
中二堂的位置距离皇宫内城其实也不算远,只不过往日都有层层把守,想要进去,无疑是痴人说梦。
今晚倒是安静的出奇。
在两名黑甲卫的带领下,江辰竟然没有受到任何的盘查,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。
定然是白不悔安排的。
这方面江辰还真想多了。
单纯是因为黑甲卫太强了,他们不敢轻易得罪。
杀个人对于黑甲卫如吃饭喝水般轻松,况且他们二人可不是一般的黑甲卫兵。
那身衣服有时候比皇帝的圣旨都管用。
皇城之内,各处大殿大门早已紧闭,他们一路穿行在小道上。
除去一些忙碌的奴婢和太监外,竟然没有看到一个守卫。
忽然,两名黑甲卫兵在一处小院的门口停下。
“江公子请。”
“这?”
两名黑甲卫同时点点头。
“陛下就住在这种地方?会不会太寒酸了。”
这次却没有收到任何回答。
“切!”
江辰颇为无奈的咂咂嘴,迈进小院。
院子非常小,且较为简陋,并没有太过华丽的装饰,只有一棵半干枯的树,几盆盆栽。
正面的房屋亮着灯光,能够看到跳动着的烛光。
“陛下?”
“这又不是朝堂,你我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就好。”
江辰看到正趴在桌上不知道研究什么玩意的白不悔,试探性的开口道。
白不悔则是看到江辰,连忙拽过来,坐到他对面。
“第一次?第一次我们见面可是在牢房。”
“这里也是。”
“这里?”
江辰打量着屋子四周,确实有几分压抑。
从外面看房子还算是高大,但进到里面来却有些压抑,让人有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。
“前朝最后一个皇帝就是在这间屋子被关了二十年,父亲带我们打进皇宫的时候才将他救出来,你是没看到当时那个样子。”
“啧啧,还真是有些可怜呢。”
白不悔一边说着,一边脸上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。
“那位皇帝呢?”
“被我砍了。”
白不悔平淡的说道。
烛火不自觉的抖了抖。
惋惜与平淡,仅是一瞬间的转变,却判若云泥。
“你今天不是让我来听你讲故事的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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