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司夜嗤笑,“我是问你,刚才我跟你接吻的时候,酒甜不甜?”
林晚意,“?”
她怔怔看着他,后知后觉的眨了眨眼,“啊,酒吗?是有点,这里的酒都比较甜,果酒比较多。”
她尴尬的时候一般都很忙,都没发现自己当上解说员了。
贺司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凑下去,彼此脸嘴唇相贴。
林晚意被亲麻了。
但还是有点受不了他这样。
谁会拒绝一个英挺帅气的男人。
他洁白的衬衫,被衣服紧紧裹着的肌肉,慑人的男性气息。
林晚意不敢直视他的眼睛,低声问,“你怎么提前回来了?”
“事情提前处理完了,回了一趟家,比利说你在学校聚会。”
“哦。”
车子启动,回到家里。
进屋之后他躺在沙发上休息,林晚意看到了他眼里的疲倦。
可以猜想到,要想提前一天完成任务,今天得多辛苦。
他只是想早点回来见自己。
林晚意想到很早以前,这个男人对自己还冷冰冰的时候。
他一张嘴就没有老实过。
总是说没空,不去,没兴趣。
但又总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,在很多个重要的日子里。
林晚意舔了舔唇角,清嗓子道,“贺司夜,谢……”
话没有说完,沙发上的男人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。
林晚意本想起身走,熟睡的贺司夜像是察觉到了,精准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我不走,我给你拿被子。”
贺司夜很困,声音微哑,“不冷,我抱着你睡就行了。”
林晚意便躺在他怀里。
彼此相贴,贺司夜的心跳铿锵有力。
撞得她觉得不真实。
贺司夜呼吸落在她的脖颈处,“晚晚,元旦节的时候,跟我回去玩几天。”
林晚意没有什么安排。
便答应下来,“好。”
他们回去,带不走比利。
林晚意留了足够的钱,让他在这几天吃得很丰盛。
比利送他们走后,巧妙躲开贺司夜的眼线,去找贺谦承。
“他们回去了,我想照顾我的妈妈。”
贺谦承喝了一口酒,仰着脑袋,闭眼。
“他们回去干什么?”
比利清瘦的身子弯曲着,“回国玩。”
“怎么不带你?”
“我入境麻烦,而且对他们而言,我还没有那么重要。”
“呵。”
贺谦承拿起酒杯,朝他狠狠砸去。
玻璃杯很厚,当即就把比利的脑袋砸出一个大包,破皮流血,顺着眼睛往下流。
他捏着拳头很想反抗,但是想到妈妈,他只能忍气吞声。
贺谦承不耐烦的挥挥手,“进去待着吧。”
所谓的进去,就是被关在一个破旧肮脏,又特别臭的小房间里,里面到处都是蛇,老鼠,各种恶心会吃人的虫子。
比利用力敲门,“贺先生,我按照你的要求办事了,为什么你还是要这么对我!”
贺谦承不耐烦道,“再吵,直接杀了你妈。”
比利吓到了。
赶紧闭嘴。
他蹲在角落里,鼻息里能闻到死人的恶臭。
是从隔壁的缝隙里传来的。
隔壁死人了吗?
比利很害怕,不敢轻举妄动,他在屋子里摸索,想找点防身的,却在黑暗里摸到个镯子。
他摩擦了一下图案。
“妈妈……”他呢喃,“妈妈的东西,怎么会在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