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意知道,他来这不是纯聊天的。
他心里那团火,憋了挺久。
但是今天她主动,并不打算做,她肚子里的孩子,经不起贺司夜一顿粗鲁的乱造。
亲吻之后,贺司夜将林家二老的合照塞进了抽屉。
这才扯掉她的衣服,亲吻啃咬她的肩膀。
林晚意依旧战栗。
她声音有点破,“贺司夜,我有点疼。”
贺司夜便松了些牙齿的力道。
她肌肤白,碰一下就发红,他力道又重,失控的时候没个准,那印子都渗红血丝了。
他轻抚,“以前不是挺经咬的吗?我咬得越狠你越来劲。”
林晚意,“不是咬得疼,是肚子疼。”
贺司夜蹙眉,轻抚她的小腹。
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。
那里面,躺着他的第一个孩子。
林晚意的心脏,跳动得很快,“我上次跟你在酒店,太那个了,一直都有点撕裂,我今天疼得厉害,去医院检查,医生说伤得严重,让我擦一阵子的药。”
贺司夜瞧着她。
林晚意的眼眸湿漉漉的,没看出半点虚假。
她甚至还有点失落。
见贺司夜没回应,很是大方的说,“如果你实在想的话,那……我把刚擦上药洗了,再继续行不行?”
贺司夜何尝看不出她在跟自己拉扯。
他拍拍她的屁股,“药的味儿大不大?”
林晚意琢磨不透他,硬着头皮说,“有点。”
“那就去洗洗吧。”
林晚意怔住。
有点想骂人。
贺司夜没忍住,溢出一声笑,“真当我是畜生?”
林晚意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,低声说,“贺司夜,我是真的疼。”
贺司夜幽幽道,“怪谁?是你缠着一次又一次,我差点没被你榨干。”
林晚意,“……”
她压根没有受伤,怕自己露馅,赶紧跳过这个话题。
桌子上有个袋子,是贺司夜拎来的,林晚意打开一看,里面豁然两个大石榴。
她问,“你什么时候喜欢吃这种麻烦的东西了?”
贺司夜坐下来,把她搂在怀里,面对面坐着。
“剥给我吃,像那天在贺宅那样。”
林晚意摸了摸他的额头,“你没烧吧?”
“没骚。”他故意压着舌头,念错音。
林晚意那天就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做,一粒一粒的划开吃,太累了,她想想就手指酸,“能不能吃点别的?”
“今天就想吃点石榴,你嫌麻烦也可以换一种方式,用嘴榨汁,然后喂我。”
林晚意手抖了抖。
她可不敢在老虎的屁股上乱蹦跶,拿出小刀,给他剥。
但这样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贺司夜哪里是在吃石榴,恨不得把她的手指头给啃秃噜皮。
吃了一小半,林晚意才说,“微微成植物人了,是林宗广干的。”
“你还想管?”
“可他威胁我,说我要是还跟你这样,我就是下一个微微。”
贺司夜眯眼,“他做不到,你不用把他当回事。”
林晚意给他喂了一颗石榴,但是这次没有很快的抽出来,而是在他的舌头上搅了搅。
贺司夜眼眸一深,“别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