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也是与我同属一个组织,不过叛逃了。”桑默说的很平静。
此人叛逃听说是为了个女人。
当时闹得挺大,桑默也曾参与追杀令,但是并未抓到此人行踪,追杀令始终存在直到组织解散也未曾撤销。
只是组织解散之后就没人再去管他了,没想到他竟来了京城之中。
“那你在追查之中可曾见到那个女人?”姜月昭听完之后,略微抬眸询问道。
“这才是属下最想说的。”桑默低声叹息说道:“属下怀疑,此人会受雇杀人,很有可能是被人拿捏了软肋,我师父曾经跟我说过,一个杀手一旦有了软肋,就不配称之为杀手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那个女子现在被幕后之人束缚,所以他不得不为之卖命杀人?”姜月昭顿时明白了。
“是。”桑默点头应道:“应大人大约无法从那个人口中问出什么东西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姜月昭沉思片刻,随即站起身来走去了桌前提笔写下了书信,转而递给桑默说道:“将这信送去给应飞鹰,他会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桑默躬身接过应下出去了。
越正濯从外回来的时候,也告知了姜月昭天武司抓到凶手的事情,元武帝大为欢喜,责令天武司连夜审问。
晚膳之时,越正濯一边用膳一边说道:“那行刺之人多半有幕后指使,现在就看能不能问出来了。”
姜月昭垂下眼眸,安静地用饭并未答话,越正濯却忽而停住了手看向她道:“你已经知道这事了?”
“嗯。”姜月昭放下碗筷,拿起帕子沾了沾唇轻声应道:“想要找出幕后之人有些困难,不过也不是全无办法,得想办法说服那个刺客。”
“我让应飞鹰先审问,若是毫无进展,我想亲自去见一见。”姜月昭微微眯眼笑着说道。
“……”越正濯沉默了一瞬,带着几分小心看着姜月昭道:“我能与你同去吗?”
“驸马暂且不要卷入其中的好。”姜月昭看了他一眼,还是拒绝了。
越正濯神色微暗,低下头默默吃饭了。
直到上床睡觉他都没再说一句话。
姜月昭有些苦恼,思索着如何与他谈话,转头就看到越正濯捧着白瓷碗,郑重其事地泡上了那东西。
姜月昭脸上一热,暗暗咬牙背过了身去,她还想着如何与他谈谈当下局势,至少二人是夫妻不可将这关系闹得僵了,谁知这男人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事儿!
她暗地里唾骂了两句,自己何必白操那个心。
夜里越正濯一改往日温柔的模样,闷不作声地打桩。
凿的姜月昭连连求饶,顾不得什么公主仪态了,只盼着这男人莫要再折腾她了。
一夜未眠,姜月昭再醒来的时候都快到午时了,睁开眼看着头顶帷幔只觉得头昏眼花,扶了扶酸软的后腰气得咬牙切齿。
混账东西!
那边越正濯早上险些起迟了,匆匆到了军营的时候也晚了两刻钟,那守营的哨位见着匆匆而来的越将军都很是惊奇,雷打不动来上值的越将军竟然也有来晚了的一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