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顿家宴吃的尤为欢喜和睦,元武帝与太子谈朝局,与驸马谈战局,瞧着左右两边的太子和驸马只觉得靖国强盛有望,只觉得心中无比自豪,连带着那点儿选秀之心都淡去了。
用过膳之后,元武帝便回了书房,姜月昭和越正濯也携手回家了。
出宫之后,姜月昭端坐在马车上,身边坐着的是越正濯。
“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坐马车。”姜月昭鲜少见越正濯坐马车,大多数时间都是骑马。
“是不喜欢。”越正濯略微点头说道:“但是现在我喜欢的人在马车里。”
姜月昭瞪了他一眼,越正濯笑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。
姜月昭身躯略微僵住,伸手抵住他胸口道:“你干什么?这可是在驾车……”
她有些着急又慌张,越正濯看着她这模样原本没什么想法都变得有想法了,就这么放肆又大胆的按着她低头吻了上去,大手禁锢着她纤细的腰肢,不容她有半分抗拒。
直到那带着燥热的大手穿过裙底,姜月昭有些剧烈挣扎了起来。
几乎是带着哀求似的圈着他的脖子低声道:“别,别在这,回家再……再要好不好?”
越正濯鼻息微重,抬手敲着马车壁沿道:“走快些。”
谁能想到他起初的本意,只是想抱一抱他的公主呢?
夜深人静的床榻上,姜月昭无力的趴在越正濯的胸膛上,有些气闷张口咬在他胸口。
“嘶——!”越正濯忍不住伸手托住她的小脸道:“还想来?”
“你敢!”姜月昭气坏了,这该死的男人怎上了床就不听使唤,好像浑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力气,任凭她怎么叫都不肯停。
“好好好,我错了。”越正濯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圈入怀中,低头安慰似的亲了亲她的脸颊轻声道:“我去唤水来。”
姜月昭是半点不想动弹了,看着越正濯就这么光着身子站起来,她害羞的捂住了脸背过身去。
越正濯有些好笑,都已经这样了,他的小公主怎还如此害羞?
他套上了外袍唤了水,然后回来抱着姜月昭去沐浴,起初姜月昭是抗拒挣扎的,但是她实在没那个力气多动,干脆由着他去了,待洗完收拾干净了床榻。
姜月昭这才想起来出宫时候,母后给她的锦盒。
“你去把那个盒子拿来。”姜月昭的确不想这么早要孩子,这事自个儿不行,她得跟越正濯说清楚,当即使唤越正濯去。
“什么东西你要这会儿看?”越正濯无奈,起身去将锦盒取来了。
“你拿来就是了。”
越正濯依言取来了,当然坐在床边看着姜月昭道:“打开?”
姜月昭嗯了一声,看着越正濯打开的锦盒里放着的东西,她有些奇怪眨了眨眼,这是什么东西?
越正濯捏着细看了两下,然后转头看向姜月昭。
“这,这东西……”姜月昭指了指盒子里的字条道:“你看看母后留了什么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