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月昭:“……”
她略显狐疑看了越正濯和姜脩晗两眼,总觉得有种被算计的感觉。
姜脩晗故作头疼似的抬手扶额:“哎呀,这伤口有些疼痛,本宫且去殿内歇息片刻,昭昭你替大哥招待越将军。”
姜脩晗说完就起身走了,姜月昭眨了眨眼略显困惑,转头对上了越正濯同样无措的表情,有些好笑似的弯了弯唇。
“将军来找太子哥哥就是为了借口送我宝剑?”姜月昭将手中长剑收入锦盒之中,转而看向越正濯询问道。
“也不全是。”越正濯略微思索片刻道:“关于太子遇刺的一些详细经过,想来问问太子殿下。”
“可有什么发现?”姜月昭神色一正,眸色也认真了几分。
越正濯未答,反而问道:“听说四皇子被软禁宫中,是公主一力促成?”
他端看着姜月昭,无半点试探之意,而是直接询问她:“公主以为,太子遇刺一事与四皇子有关?”
姜月昭冷笑一声,眉目含着冷意沉声道:“不是与他有关,而是就是他所为。”
“但是我没有证据。”姜月昭似是有些烦躁,拧了拧眉转身在旁边坐下,冲着越正濯微微抬手示意他入座,这才开口继续说道:“本公主知你心中必定困惑,我也不知如何与你解释。”
“但是,你只需知道,我绝对不会害太子哥哥。”
越正濯望着姜月昭,眉眼平静淡然,神色认真低声说道:“公主无需解释,臣对公主,唯命是从绝无二心。”
这一句绝无二心,从他口中说出像是藏了呢喃的情话,姜月昭对上他的眼心跳都跟着加快了几分。
姜月昭看着越正濯有些奇怪问道:“你就不怕,我利用你吗?”
越正濯弯唇一笑:“公主愿意利用我吗?”
他那含笑的眉眼炽热真诚,无半分遮掩,仿佛恨不得为她奉献自己的全部。
“越正濯,你真像个傻子。”
他总是如此,年幼之时便护在她身侧,任由她怎么折腾也不恼,常因她而受罚却依旧愿意对她的话语唯命是从,爬树摘花,翻墙离宫,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,他从不问缘由。
所以也会在她拒婚,斥责他痴心妄想后,他亦是无怨无悔离京奔赴战场,只因为她一句再也不想见到他。
姜月昭心头发涩,明明她那么过分,为什么……
“这个送给公主。”越正濯伸手将一个红色的剑穗放入她的手中。
“这是?”姜月昭看着手中的剑穗略有疑惑,红色的剑穗编织的很是精巧,剑穗上系着一个白色的玉珠,细看那玉珠之内竟有一个小字‘昭’
“一些小玩意。”越正濯抿唇低声说道。
姜月昭抬手举着剑穗细看,转动剑穗上的玉珠,凑近看才见玉珠表面留有一个小字‘濯’若隐若现,与昭字重叠亲密无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