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《有何不可》什么时候发布？”

“他们没有硬性要求，反正星期五最好。”

“好，知道了。我一会儿先过来录制《刀剑如梦》，争取今天搞定，明天一早，就把歌曲发给杜佳城。”

......

“师父，你不累吗，今天又熬到了凌晨一点过。”张雪开着车，哈欠连天。

“我在追逐我自己的梦想，哪有什么累不累的。”徐松也很累，这段时间几乎是连轴在转，哪怕是上班，都在录着《英雄志》。

不过越累，干劲越高，因为对别人来说，梦想想着想着就没了，但他是挂逼，梦想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，还是可以触碰一下的。

“也是，《十年》都突破20万下载量了，连带着《断点》和《比你幸福》的数据都上升了一大截。”张雪是一边等徐松，一边玩手机，一边还关注着作品。

徐松还没来得及看呢，于是拿出手机瞧了瞧，《十年》在零点的时候，下载量是201041，而现在过了一个多小时，只有201234，上升幅度已经彻底变缓。而在排名上，已经周榜第131位，10月新歌榜的389位。

徐松倒已经很满足了。

这可是一年年末，既是销售旺季，作品还可以奢望冲击一下龙吟奖，所以不管歌王歌后，还是三线歌手，都在扎堆发歌，搞得每天至少有好几百首歌出现在龙音网上。

按正常逻辑，他们这种没出过专辑，没资格评级，只能算不入流的歌手，要么避开这个时间段，不发歌，要么指望着自己那一小拨粉丝依旧买账，赚点小钱。

像自己这种才在乐坛出道两个星期的新人，能杀进周榜前两百的情形，简直是少之又少。

再去看了一眼三首歌曲的评论区，好评居多，便退了出来。

然后想起今天倪凤娇要去谈广告合作的事，就偷偷翻阅了倪凤娇的信微聊天记录，通过关键字搜索，发现她还是和冯丽丽聊得最多。

倪凤娇：“谈成了，加大10%的投入，多返0.5个点。”

冯丽丽：“那明晚走起？”

倪凤娇：“当然，我都想念小武的身体了。这次必须夸夸你，找到了一个好地方。”

冯丽丽：“谁叫我们的老公都不中用呢，我们女人也是有需求的。”

倪凤娇：“那明晚一起吃饭吧，我还想听听你想怎么栽赃陷害徐松呢。”

冯丽丽：“你这骚货，有了小武，还想着徐松呢？”

倪凤娇：“切，这些鸭子，怎么能给徐松比？”

冯丽丽：“其实很简单，一个作风问题就可以搞定徐松了。我现在正在做电台一个离异女主持的工作，让她指证徐松半勾引半强迫和她发生了关系。”

倪凤娇：“这种伤敌一千，自损八百的事，那女人肯干？”

冯丽丽：“不肯干只是利益不到位而已，放心吧，差不多要说通了，就等卫视那边腾位子让她补上了。”

......

徐松是越看越气，然后长叹一口气。

张雪注意到了徐松的异样，便关心地问道：“师父，怎么了？”

徐松幽幽说道：“我现在算是真切感受到‘红颜祸水’的意思了。”

张雪莫名其妙，试探着问道：“师父，你谈恋爱了？”

“你一天到晚和我在一起，我谈恋爱你不知道？”徐松没好气地说道，“我只是在感叹，冯丽丽一直铁了心要害我的原因，只是因为我长得太帅了。”

张雪：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