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沙发上生了一通闷气，然后拿出备用手机装上卡，拨打了一个电话：“小黄，你说的那个地方安全吗......鸭子的质量怎么样......可以干些什么......行，你现在就带我去，我付钱。”

......

“这都九点过了，你还要去娜姐那里？”张雪本来是打算送徐松回家的。

“是呀，歌还要继续录，现在没有好的宣传渠道，只能靠数量来取胜。”徐松倒没觉得累，现在他一心就想完成梦想，再加外系统傍身，全身都是干劲。

“我听娜姐说，你是因为没钱，所以很多宣传方法都用不了。她说先垫钱，你也不愿意。那我呢？我是你徒弟，孝敬你是应该的，就算是借，你也应该没心理负担吧？”张雪说道。

“我还没正式答应收你为徒呢，不要自作多情。”徐松才不会借女人的钱。

“怎么没有答应，你都说是考验期了！”张雪急了。

“那不就是没正式嘛，行了，你不要操心我的事，你对我的帮助已经够大了，你看今天，我就免费借用了电台的平台，打了一波广告。”徐松笑道。

“那个女听众，很明显就是师父你的粉丝，我觉得她是故意来帮你的。”

“什么粉丝，百分之九十都是娜姐安排的托。”徐松对这种手段太了解。

“呵呵，倒真有可能。”张雪也反应过来。

看到徐松拿出手机，她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：“师父，以后你在外面还是给我留点面子吧，我毕竟以后是你的大徒弟。”

“还好你说是我徒弟，不是说你毕竟是个女人，不然我还要喷你一脸。”徐松笑道，“你说错话，我还不能说了，那我还是不用考虑做不做你师父的事了，你不合格。”

“不是，师父......唉，随便你吧，你说什么都是对的。你是不了解那些小仙女小仙姑的网暴有多厉害，我是见识过的。以前我有个舍友，就是因为网暴，跳楼自杀了。”以张雪的性子，都非常忌惮，甚至是害怕拳师，肯定是有原因的。

别说有人气值，就是没有，徐松也不怕，拿着手机晃了一下：“你没看我围脖吗？一直处于网暴的状态中，有什么好怕的，被她们骂几句又不会少块肉。”

张雪摇头，说道：“师父，你不了解她们的疯狂。真正的网暴是从侵犯当事人的隐私权、人身安全、影响现实生活开始的。最恐怖的是，还要涉及家人。我那舍友，因为其老师搞学术利益输送，把她的研究成果给了别人，她要讨回公道，却被对方反咬一口，并且还雇了水军，鼓动一些不明真相的同学，对她进行了长达一个月的网暴，致使她心理崩溃，从10楼一跃而下。”

徐松两世为人，上一辈子还是娱乐圈的幕后工作人员，见识的黑暗比张雪多得多，对于网暴也有清晰的认识。如果他这一世是普通穿越者，还会忌惮，但问题不是，他是挂逼。

挂逼还怕网暴，那就太丢脸了。

不管是从精神上，还是物理上，他有的是办法惩戒敢过界网暴的人。

他还等着有人来踩这个雷，让他过过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