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我的命根子!命根子!
我们给你的钱还不够吗?你为什么要对我女儿那么坏!她做错什么了!你为什么不能将我女儿好好养大?”
为什么!
林秋谙上辈子做梦都在问,为什么要这么对一个孩子!她更痛恨自己,将女儿寄养在了这对畜牲手里。
郝红梅被扇的嘴角流出了血,两边脸颊都肿的老高,疼死她了!
心里害怕起来,知道这是找她算账来了根本不是来救她的!后悔,她是真的后悔了。
周围人神情冷漠忙着干自己的活,干不完就要挨打,谁有闲心去管这事,彪悍女人更是装作看不见。
反正等会不耽误干活就行。
郝红梅被揍的话都说不出来,脸上血淋呼啦,疼的呜呜呜的哭了起来,“别打了,别打了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,我后悔了!”
鳄鱼的眼泪,不值得同情!
林秋谙冷哼一声,一脚将郝红梅踹到了地上,疼郝红梅跟个烂泥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,出气多进气少。
林秋谙喘了口气,整理着衣服,转身走到彪悍女人面前,掏出一张五块钱。
“不好意思,耽误你工作了,同志算作我的一点心意,今天这里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彪悍女人瞬间将钱收了起来,笑的见牙不见眼,“我懂我懂,郝红梅同志担粪掉进茅坑摔成这样了,耽误工作实在是太不应该了。”
林秋谙会意的笑了下,冷眼瞟了下地上昏迷的郝红梅才转身离开。
商平洲也没闲着,去了镇上找到专管劳教分配的邢主任。
邢主任一看见他来,还以为他找错门了,“你来的不巧,老刘出去了。”
商平洲平静道:“我不找他,我找你。”
找他?他们的工作可不牵扯啊,不过商平洲是高级知识分子,平时都是他接触不到的人物,邢主任立刻重视起来,“有事你尽管说。”
“我看到一个叫商礼梅的犯人被分配去担粪,她可是贪污的共犯,损害了国家利益。
粪浇灌的可是这里最稀有的庄稼,是我们这里最宝贵的东西,像她这种损害国家利益的人,万一怀恨在心做点小动作,让庄稼都长不出来,谁能担的起这个责!”
商平洲话音刚落,邢主任立刻站了起来,一拍脑门,后怕道:“我都没想到这一茬,幸好你来提醒我了,那我把她调到…调到…”
邢主任敲着桌子,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。
商平洲轻咳一声说道:“应该安排去石场搬石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