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往集市跑去。
好在事发地离酒楼不远,待李信恒回来,锤子钉子带上了,还有几块粗壮木板。
不光如此,刘松带着几个伙计也来了。
“闺女有没有摔疼?”刘松一脸关切地看颜芙凝上下,“好端端的,横木怎么就断了?”
“叔,我没事,横木今日接上,明日再做打算。”
“车厢是牢固的。”刘松拍了拍车厢,抓起横木也瞧了瞧,“横木也粗壮,看来是有人使坏了。”
横木用木板钉起来,也方便。
不多时,几位男子合力将车厢抬上车架,再固定好。
“叔,那我们先回去了。”再次与刘松道别,颜芙凝跟随傅辞翊上车,归家去了。
刘松拿着锤子与她挥手:“路上小心。”
——
车子回到宝庄村。
颜芙凝一下车,就听得婆母问:“今日怎么回来晚了?”
“路上出了点状况。”
颜芙凝不知该不该细说,怕细说后,婆母担心。
彩玉嘴快,直接道:“婶婶,路上车子翻了,我们回来才晚。”
婉娘一听,慌得不行:“芙凝,你有没有摔伤?”
“娘,我没事。夫君护着我,我没事。”颜芙凝悄悄看身侧走着的傅辞翊,“夫君可能磕到了。”
他人高,方才摔下,脑袋很有可能磕到凸起车内横木,亦或车顶。
“辞翊,你还好吧?”婉娘问。
傅辞翊淡声道:“娘,儿子没事。”
说着,瞥一眼颜芙凝。
婉娘放下心来,喃喃低语:“怎么会翻车?”
众人进堂屋。
李信恒与彩玉将适才之事讲了个仔细。
众人听后,纷纷猜测是谁所为。
傅南窈道:“马车到了镇上一直在酒楼马厩,只有马车在村里,胡家人有机会动手脚。”
反正什么事情,联系到胡家人就对了。
李信恒叹气:“车子回来,腾云关在马厩内,车架我都是搁屋子里,屋子还上锁的。近来出门,可没发现被人撬过的痕迹。”
“不是镇上,不是村里,那还能是哪?”傅北墨皱眉道,“奇了怪了。”
孟力猜测:“是不是驾车到别处,停在外头被人动了手脚?”
傅北墨趁机道:“看来,往后驾车的任务该交给我与阿力了。”
一听这话,李信恒急了:“公子,姑娘,以后驾车前,我定检查仔细,保证不再发生同样的事件!”
傅辞翊淡声:“此事我会查,你先回去。”
——
深夜,起风,风势颇大。
西厢房内,夫妻俩刚都洗漱完,准备就寝。
耳听外头竹篱笆发出的声响,颜芙凝分析:“村里基本都是篱笆院子,偶有几家是石头垒砌的围墙。李家院子如咱们家一般,亦是竹篱笆,篱笆门从里便能轻易打开,外人确实很容易进来。”
傅辞翊问: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白天,村里家家户户基本都是开着门的。就算门关着,也是虚掩。除非人离家远些,才会将门上闩锁。当然,夜里大家都是上锁的。咱们从州府回来,有几日不曾用马车,你说是不是那几日,马车被人动了手脚?”
“你的分析不无道理。”他道,“这几日车子使用,横木逐日裂开,今日彻底断了。”
“看来村里是不太好住了。”颜芙凝叹息,“胡家人有嫌疑,但咱们又没证据。”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