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行之中,相生相克,其中火能克金,只要火候把握好,把它融化成一堆废铁,破坏埋雪阵法的平衡,应该照样能出去!”
“只是我看这块令牌的材质特殊,普通的火多半没法,师兄是医修,不知可否借丹火一用?”
白浔:“……”
他该怎么说,他其实没有丹火这种东东?
“好好的狐火放着不用,问我要丹火?”
江卿虞一敲脑门:“对哦!”
狐火属异火中独特的一种妖火,如磷火一般,青白蓝绿相间,美丽妖冶,灼热的能让凡胎瞬间烧成一堆骨灰。
白浔释放出狐火的瞬间,周围的空气瞬间又冷了几个度。
江卿虞抱着胳膊,搓掉一手的鸡皮疙瘩,即使凑近火源也感受不到一丝热气,“真是不负民间鬼火之称,这颜色,这温度,这效果,师兄拿它炼丹,效果会翻倍吗?”
“未曾用丹火炼过丹,何来对比。”
在狐火的炙烤下,令牌开始逐渐变形,锋利的边缘被火焰磨的圆滑,只是无论怎么烤,它都始终保持固态。
白浔也看不出这令牌究竟用的什么材质所造,默默把控着火候,防止真的把它烧成一堆废铁。
“咔哒!”
一声清脆的响,像是一把金锁被外力打开。
阵,破了。
一阵白光闪过,刺的江卿虞闭眼躲闪。
待睁开眼,不禁感慨万分。
熟悉的崖,熟悉的树,熟悉的……我艹?
狼兄!?
您居然还健在!???
江卿虞目视前方,不偏不倚和对面的一头雪狼干瞪眼。
狼没料到多年后的今天,这里再次天降午餐脆骨。
江卿虞也没料到,有生之年居然还能再见一面这头傻狼。
不过,多年不见,狼兄显然已经不及当年风光。
它瘦了,也老了。
“唉……”
江卿虞突然一声叹息。
雪狼歪了歪头,“嗷呜?”
它刚还在想怎么开荤来着,结果猎物就叹气了,作为一只有原则的狼,它决定先观察观察!
头顶突然有说话声:“你还和这个蠢家伙认识?”
江卿虞被声音吓了一跳,是刚刚阵法里的那只糯米团子。
她居然被小雪兽给黏上了!
这家伙悄无声息的,隐匿功夫又是一绝,像只毛茸茸的装饰球花蹲在她头发上,师兄不在,她竟然丝毫未发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