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已经派人查过了,是李大爷让人做的。”
“李安?”司宁转瞬便想明白了一切,“怪不得他这几日有些反常,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,是我疏忽了。”
“李安买通了养马的小厮,给夫人的马喂了一些药,马儿这才突然发狂,至于那个车夫,其实是李安安插在宁安侯府的人,夫人没有察觉也是应该的。”
这倒是让司宁很意外,“他一早就对宁安侯府存了别的心思,他到底什么人?”
他一个陆家的远房亲戚,就算要帮着李絮棠也没必要将自己的眼线按在宁安侯府。
除非他安插眼线,为的不是控制侯府,而是监视某个人。
谁值得他监视,自然是陆寒骁了。
“他和陆寒骁昏迷的事情牵扯多不多?”
司宁很自然的想到了这件事,秋菊摇头。
“这个属下不知,但夫人放心,主子已经派人将李安和他那个儿子看管起来了,对了您还不知道吧,李红麟不是李安的亲儿子,李文昌才是,”
“李安担心自己的儿子受到危险,这才从别处弄了一个孩子来……”
“一是为了引起众人的视线,以为他更偏爱这个小儿子,想要拿捏他就对这个小儿子下手,二其实是他养在身边的一个刽子手,帮着他做了不少的坏事。”
“还有这事?”司宁惊讶,“竟然小瞧了李家这位大爷了,这般能耐怎么能有李絮棠这种妹妹,李絮棠知道吗?”
“应该不知。”秋菊道。
司宁点了点头,“陆寒骁留着李安还有什么打算吗?”
“这个奴婢不知,但主子确实暂时没有动李安的打算。”
“那就随他去吧。”司宁将杯子递还给了秋菊,“我先休息一会儿,有事叫我。”
这伤养了三个月之久,养伤期间,除了医馆的事情,秋菊不敢拿任何事来烦司宁,也没让任何人在来见司宁。
有任重远的照顾,又有司宁自己给自己开的药方,这伤也算好的七七八八。
可秋菊说什么都不肯让她下床,“奴婢问过任先生,伤筋动骨要一百日,何况您伤的这般重,不能乱动。”
司宁一脸的无奈,“那是最初,现在适量的活动筋骨才有助于伤势愈合,我是大夫,我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?”
司宁起身就要下床,结果被秋菊拦了下来。
“不行,主子说了,不可让您乱动,夫人您要是磕了碰了,奴婢实在没办法和主子交代啊。”
除去最开始陆寒骁离开了几日,后来便每日都来看司宁,。
不过也只是坐坐就走,说的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他不提李安的事情,司宁也没多问。
陆寒骁到底要拿李安做什么文章,司宁都不在意,她只关心他何时让自己下床行走。
在这么躺下去,她四肢都要退化了。
“好秋菊,我就在楼下坐一会儿,就坐一会儿就回来,保证不会被人发现的。”
“不行,夫人您就好好躺着吧,等您痊愈了自然能下床了。”
“秋菊,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陆寒骁的人。”
“夫人,奴婢自然是您的奴婢,可主子的话……”
司宁实在躺不住了,也懒得在听秋菊的话,起身就下了床。
秋菊吓了一跳,忙要拦着,这时房门从外面被人推开。
两人齐齐回头,就看见一道人影走了进来。
秋菊赶忙弯腰行礼,司宁则是没好气的就要往外走,却被那人拦了下来。
“干什么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