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寒骁,你别血口喷人,我何时要造反了?”
“豢养私兵不是造反?”
韩梁安瞬间涨红了脸,抽出腰间的佩刀指向了陆寒骁。
他从陆寒骁的眼中看出了戏谑的光,这让他更加的愤怒。
“陆寒骁,你这是诬陷!”
“诬陷未必就不能成真,你不是也诬陷了我的夫人?”
这是在和他做交易,韩梁安拿着剑的手顿了顿。
一旁的护卫听着,上前在他耳边低声道。
“三皇子,仅凭一封信,皇上未必会相信,不如顺了将军的意思,算了。”
韩梁安拧了拧眉,心有不甘,却也不得不退让。
属下说得对,一封信治不了司宁的罪。
他收了剑,脸上依旧愤愤不平。
“陆寒骁,你别太得意,你醒来应该不是这一两天了吧,故意瞒着不报,我看被父皇知道了此事,你们陆家有多少脑袋够掉的!”
他甩袖离去,留下陆寒骁和司宁二人。
司宁神情担忧地看向上方的人,“三皇子明显是针对你,要是这件事被皇上知道了,会很麻烦。”
朝堂之争,最忌讳的就是先被皇上怀疑。
如韩梁安所言,陆寒骁纵使行动再隐秘,也未必不被人察觉。
到时候被人挑拨,皇上觉得陆寒骁怀了别的心思,也未必不可能。
“不用担心,我先送你回房休息。”
他将司宁抱在怀中,在外面人炙热的目光下,回了后面的厢房。
秋菊已经在房中等候,见两人回来,忙上前帮忙。
“夫人,您怎么样?”
司宁摇了摇头,担忧地朝着陆寒骁问道。
“那些私兵是三皇子养的。”
不是疑问而是肯定。
如若不是三皇子的人,为何陆寒骁只提了一句,韩梁安就妥协了呢?
而且那些私兵的事情,只有他们几人知道,韩梁安听到后,不但没表现多惊讶,反而一脸的愤怒。
这都说明一件事,那些私兵是韩梁安养的。
一个皇子在城郊豢养私兵,其心可诛啊!
“之前不确定,现在确定了。”
司宁微愣,反应过来顿时哭笑不得。
“你就不怕那些兵不是他的,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。”
“军饷上面都带了西南军营的标志,西南军营的太尉是他的人,其实并不难猜这些私兵是谁的。”
司宁了然,原来也不全是诈韩梁安。
“可你拿这件事和他做了交易,那封信虽在我房子搜出来,可他想要将这么大的罪名扣在我头上,也不容易……”
“麻烦。”
司宁不解看向陆寒骁,听见他又道。
“我如今醒来会有很多事要做,没时间替着你奔走,能直接解决就省去很多的麻烦,我要起程回去面圣,你休养好了直接回府吧。”
说完不给司宁反应的机会,转身离开了。
司宁,“!!!”
所以她是累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