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到一会儿完事,去我屋中说。”
英国公夫人笑着点头,拉着司宁又说了好一会儿的话,韩梁安的属下就回来复命。
“禀告三皇子,反贼没了身影,但是我们在南边的一处厢房里发现了这个。”
他将一张信纸盛了上去,韩梁安展开,当即黑着脸朝着司宁这边看了过来。
司宁不解,心里有了警惕。
一旁的英国公夫人也瞧出了不妥,低声在司宁耳边道。
“我看着三皇子神情不对,一会儿陆夫人要小心为上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两人的话音刚落,韩梁安就朝着她走了过来。
“三少奶奶,你这身子不便,还能和反贼勾结在一起,可真是人残志坚啊……”
这话一出,在场的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,纷纷看向坐在轮椅上的司宁。
司宁神色未变,不急不缓地问道。
“三皇子这话从何说起啊?”
“到了现在三少奶奶还能这般淡定,真让本皇子佩服,就是不知道三少奶奶这戏能演到什么时候?”
他将手中的信纸递了过去,上面是司宁写给反贼的信件,记录着京城许多的秘史。
一旁的英国公夫人随意瞟了一眼,当即大惊失色。
抿了抿唇,冲着韩梁安小心翼翼的说道。
“三皇子,这应该是误会一场,三少奶奶怎么会……”
“英国公夫人,你这是在袒护陆夫人吗,如今她叛国通敌的罪名已经在这儿了,英国公夫人这般说,莫不是和她一伙儿的?”
“三皇子,我……”
英国公夫人脸色一变,忌惮地不敢再多言。
她不明白好好的怎么会有什么反贼钻进福源寺呢,也不懂抓反贼这事怎么就落到韩梁安的头上?
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,韩梁安在针对司宁。
这点不光她看懂了,在场的其他人都看懂了。
韩梁安见英国公夫人不再插手,才笑意满满地转向司宁。
“陆夫人,跟着我走一趟吧。”
司宁凝眸撞上他那张小人得志的脸,唇角微翘,有个淡淡的笑意晕开。
她问韩梁安,“三皇子是奉了皇命吗,拿到了圣旨要缉拿我?”
韩梁安笑容僵住,怎么都没想到司宁会这么问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三皇子,审案那是刑部的事情,臣妇记得您不在刑部当差吧,既不是刑部的人,那就是拿了皇命了,皇上下了圣旨吗?”
韩梁安的脸色骤变,指着司宁气急败坏地呵斥道。
“司宁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,我是皇子,你敢这般对我无礼?”
“臣妇不曾对任何人无礼,只是臣妇乃是一品诰命夫人,不可能因为一张纸就给臣妇扣下一顶帽子,你说这纸从我屋中搜出来的就是我的了?”
“这偌大的寺庙,人来人往,我不在房中,谁知道是不是有人放进去,诬陷给我的?”
“三皇子现在要做的不是缉拿我,而是继续查下去,当然三皇子没有查案的经历不懂这些也情有可原……”
“司宁!”
韩梁安怒火中烧,垂着的手暴出了青筋。
眸子微微眯起,朝着身后的人下令道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,将人给我抓起来,父皇问责我一并承担!”
身后属下见状,纷纷上前就要捆住司宁,也就是在这时,一道冰冷声音从门外响起。
“我看谁敢动她一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