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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99 一念之差

**后的激情,像潮水一般来的快,也去的快.渐渐平静下来的凌兰,望着依偎在怀中的贾文丽,有一种异样感.而此时的贾文丽,虽然微闭着双眼,脸上还挂着**前的泪痕,但娇红的脸容上充盈着满足感,媚妩动人,女人味实足.

在凌兰看来,此时的贾文丽,只有得到了**的升华,才还原成一个真正的女人.一如争论不休的蒙娜丽莎的微笑一般,有说东也有说西的,总之如此甜美,自然,纯洁的微笑,总会让人浮想连篇.但在凌兰看来,他还是比较认可,那是性**后,发自内心的喜悦.

性是美好的,就宛如一幅**画,你从什么角度看,有无生理反应,才能决定这幅画在你心中是艺术,还是黄色。美好的性,必然是灵与肉的结合,就像琴瑟和合一样,反之则是简单的生理或心里上的满足.

与盛立的业务,总算让凌兰的业务额完成率不算太差,在年终统计中,显得中不溜秋.其实盛立也不是笨人 他与凌兰做生意,一方面是套用“宏宇”公司的资金,另一方面,比是逼着王小波给他让价,他可以二边打压.其实价格上是有每吨一二百元出入,但远远谈不上被他操纵.

“宏宇股份”没有发票不开这一说法的,但盛立无所谓发票不发票的,所以几乎是这个月这个单位,下个月另一个单位的乱开.货款又是以现金形式打到凌兰的卡上,再有他从银行取出后,以现金结算交与公司财务.这么多现金在手上自由地流动,总会让人产生暇想.产生邪念.这不快过年了,凌兰从盛立处,讨要回十三万的现金,存入了卡上.本想早点提出交予公司,怎奈临近过年,各大银行业务量猛增,大厅里人满为患,等待办业务的人,排成了长龙.见此情景,凌兰实在不想轧这个闹猛,所以想等稍空一点去办理,谁知这一念之差,等来了不祥之事.

这天凌兰正在休闲澡堂洗澡,突然电话响了,一看是贾文丽打来的,凌兰连忙接听,谁知电话那头传来的贾文丽的哭声,凌兰连忙安慰她,等她平息了,才仔细问她什么事?通过她的叙说,凌兰才听明白,原来前几天,她女儿去参加要好的小姐妹聚会,结束时已是半夜了,她坐小姐妹的车回家时,一看半夜三更,路上无人,一时手庠,要求小姐妹让她过把瘾,对方同意了,双方换位,一路上倒没什么问题,谁知在一个岔道口,窜出一辆电瓶车,她女儿到底是个新手,一个惊吓,慌乱中油门当成刹车,不减速反倒加速,直接将人撞飞了.所幸人只是重伤,命是保住了.但经医生初步诊断,必须多次治疗才能康复,而且全部医药费接近十八九万.虽然车主有保险,并承担一定责任,但事是她女儿闯的,肯定要承担主要责任.拖了一二天,没敢跟她妈讲,今天实在拖不下去了,才和盘托出.贾文丽一听要赔十几万,当场就吓哭了,家里全部家当也才三四万,就算能借,也一时半会借不满的,无奈之下,贾文丽将电话打给凌兰,开口向凌兰借十万.

凌兰一听就懵了,这不是一笔小数目,不要说没钱,有也得谨慎行事啊.但电话那头,寻死寻活的搞得他脑袋多大了.无心再休息了,穿好衣服,他来到贾文丽所租住的地方,推开门一看母女俩都在,女儿低着头,任贾文丽打骂,贾文丽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,抽抽答答,没完没了.凌兰对贾文丽的家底,还算了解点,凑这么多钱,肯定有难度的,他来时也想好了,只要贾文丽答应肯还,他先挪用下盛立的货款,等贾文丽还给他了,再补上也不算迟.

于是他再次向贾文丽女儿了解情况,现在车主方愿意承担一部份,但大部约近十万还需她出.凌兰没多说什么,也没什么好怪的,他只是重复着电话里的问话,问贾文丽道“你真的能保证还钱吗?这是公款啊”“你放心好了,我怎么能坑你呢”贾文丽坚决地说道.凌兰没吭声,而是迟疑了半天,才说道“我只能借你五万,二三个月内,务必还清”“知道了”贾文丽不耐烦地说道,“好吧,那么明早一起到朝阳路农行八点半拿钱”..

交待完这些,凌兰没有停留,而是转身就离开了.话是说出口了,但内心的不安却萦绕在心头,挥之不去.虽说平时打打擦边球 弄虚作假骗点小钱,倒是有的,但挪用这么大一笔公款,心头总是不安的,更何况这种不安,与众不同,是凌兰的第六感应.而凌兰对自己的第六感,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,因为它,总是在应验着它的真实性和正确性.

其实在这前一个礼拜,另一个与凌兰,关系密切的人,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轮回.这个人就是凌兰的师傅兰啸天,原来公司有个不成文的规距,每年年底,各分公司,子公司及股份高层,总会出发,带上礼品现金等,对重要客户,大客户中的相关人士,进行拜访,说是拜访,其实就是送点钱而已.

赵乐天他们厂也不例外,一行七八人,坐着一部商务车,往山东方向开,一路上已经换了几个司机了.现在轮到兰啸天开.但实质上兰啸天其实是有证的无证驾驶.原来兰啸天的左手大姆指,年青时被机器削去了五分四,也就是说整个左手,失去了三分之二的功能,这样的情况,驾校肯定是不收的.最后兰啸天听人介绍,到江对面的青江市某一驾校,交钱弄了一张驾驶证,虽然这驾校,也教学员学科目二,科目三,但据很多人说过,从这驾校毕业,拿到驾驶证的学员,几乎都不太敢独自上路,因为实在是水平太烂了.

兰啸天自拿了驾照后,隔三差五还动动方向盘,所以几年下来,也还算是老司机了.上路以后,大家放松了,于是兰啸天就拿出香烟,分发给同事们,自己也点上了一根,谁知才吸了几口,车子一颠,香烟掉在了座位下,出于不放心兰啸天低下头,想看看那个点燃的烟头有无危险,就这么几秒钟,当他抬起头来时,发现前面有车,本能往两边打方向时,因为左手姆指的缺失,无法有效控制方向盘,眼睁睁地看着,方向盘从左手中滑落,随之而来的是车子撞上了高速路中间的隔离带,车子是当场差点报废,所幸这条路,车流量不大,没造**员伤亡.

事后评估,车辆损失近十万,由于这辆车是借朋友的,所以这笔维修费用也只能由兰啸天负担一切,这下兰啸天久戒戒不掉的烟瘾,一下就戒掉了.这笔费用,后来赵乐天帮着出了部份,但还是让本来就不怎么富裕的家庭,增加了额外的负担.

陆振风的生意,被自己手下有心计的司机给抢走了,咽不下气的他,通过韩世林叫了一帮混混,前去拦截,但事例没解决,几次下来,他倒付了这帮混混几千元的跑腿费,和助威费.算算不合算,也就就止不闻不问了,老陆还是一如既往地诅咒着这个社会,这个国家,老娘还是躲到乡下,眼不见心不烦为好.而唯一能说教陆振风的他老婆丽丽,照样睡到中午才起床,下午一场麻将.

他们浑然不知,此时的陆振风已经借了一屁股的水钱,每日如同坐在火山口一般,能要能拿到的钱,已全部被他扔进了赌场里了.终于年前,司机们成群结队地来到小区,陆振风家里,讨要欠下的工资和其他款项.这吋陆振风的妈,得到消息后,急急忙忙赶回家,了解发生了什么事?

在老娘的再三追问下,陆振风才坦陈,自己共欠下司机及其他费用近四十万,赌场水钱一百一十万.一听这话,全家人目瞠口呆,说不出话来,水钱固然可以通过公安机关,不作数,但这意昧着,从此全家将不得安宁,谁也无法预料,这帮混子会搞出什么事来.为了家人的安全,这帐认也得认,不认也得认,但这帐认是容易,怎么还倒成了问题,除非卖掉现在身下的房子.但|这也同样意昧着,这个家将彻底散了.

陆振风家的事,在小区里一传十,十传百的议论开来.而当初投向他的羡慕,赞美的眼光,现如今几乎变成了兴灾乐祸的语言.人就这么现实,富在深山有人问,穷在闹市无人睬

.凌兰对这面的消息,那是相当迟钝的,虽然也看到了,常有人往陆振风家去.但也没去刨根问底.直到常去小区麻将馆玩的紫娟,回来告诉了他这一切,他才反应过来.在和紫娟讨论这事时,两人有着彼多感叹,交友不慎是一方面,但无论怎么说,做为一个成年人,一个理智清醒的人,应该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.

新年的钟声准时敲响,尽管心中有太多地不安,有太多地不确定但在家人面前,凌兰几乎不会提这些事.与其让家人提心吊胆,还不如他一个人,独自去承受,更何况在他骨子深处,那种永不言败的精神,一直默默地陪伴着他.他就像根弹簧一般,压力越大,反弹也越大.他一直相信,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山,跨不过的坎,关键是自己是否愿意面对这一切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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