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小小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,不用哄就答应下来。
苏录还觉得秦小小答应的太快,更加不放心了,随后先去找了秦业,让他看着点秦小小,绝不能让她出村。
秦业莫明其妙地看着苏录,翻着白眼儿打发走了秦小小,但他也有点不放心秦小小,还是过去看了一眼。
敲了敲门,秦业听到秦小小的应答,推门走了进去。
“你家苏录今天又怎么了?你是惹什么祸了?不然怎么又让我看着你?”
秦小小撇了撇嘴,让秦业自己倒水喝,“还不是这些知青闹的,哥你是不知道啊,昨天我和苏录去县城,遇到了新来的白知青,好家伙,差点没让你大外甥提前出生。”
秦业神情一凝,眼底闪过一抹寒意,“怎么回事儿?”
秦小小一心想告状,没听出来秦业声音已经冷了不止一个度。
“还不是她眼瞎,推门出去也不知道看着点人,差点没撞到我,我让她道歉,她还委屈上了,气的我大骂了她一通才罢休。
可这人却只说了句‘对不起’人就跑了,连头都没回,我都怀疑她爸妈怎么教的她,这么没礼貌。”
秦业听完后点点头,“知道了,你安心待产,这些事交给我和苏录。”
说完后,秦业起身离开了知青院,等出了大门,秦业回头看向知青院前院。
冬天了,该给这些知青找点活干了,省得一天闲出屁来净知道惹事。
回到家,秦业和秦峰一说,气的秦峰当即就出了家门,走到村委会打开大喇叭。
“喂喂喂,大队队员们注意了,有这么个事儿跟大家说一声啊,今天大家都做好准备,明天我们就要开始修沟渠了。
这个大家都知道啊,咱们村的河沟这几年都是十二月份清理,可这个十二月份啊太冷了,河水上冻,清理起来太费劲了,去年就有人提出再早一个月。
我这一想啊,觉得说的对啊,那咱们就提前一个月,这十一月份河面还没怎么冻实成,这个清理起来也比较省力。
大家伙听明白没?我再说一遍啊!”
秦峰播报完,整个秦家沟都沸腾了。
村民是一脸懵逼,压根就没弄明白河沟子有啥子好清理的,冬天河面上全是冰,冬捕也还早,凿开是能捕鱼还是咋的?
老知青和村民们一样,懵懵地和其他知青们交流,只有新知青,一脸愚蠢地听着众知青讨论。
秦小小也听到了秦峰的播报,听完后嘴角抽动,一脸的无语。
秦家沟的这条河水流平缓,河堤高,秦家沟地势也高,河水往下游去不过二十多公里就是松江一级支流呼河,水流呈断岸式下降,就是大夏天的一连下上五天大雨都不会发生洪灾,压根就不用修沟渠,更不用大冬天的凿冰清理什么河沟,所以,她大爷这是要作什么妖?
秦小小知道这里的地理位置,河流更是了然于心,可知青们不知道啊,谁下乡还把方圆百公里的河流都弄清楚的,除非是本省人。
因此这些知青虽有疑惑却没怀疑什么,可村里人却不干了,纷纷找上了秦峰打听情况。
秦峰也是光棍,不管谁来都实话实说。
村里人一听,秦小小差点让知青撞早产了,这还了得,好歹秦小小也是自家人,不是谁都能欺负的。
于是村民们立马同意了秦峰的提议,并且严防死守,绝不让知青们知道真正的原因。
反正修沟渠也有工分拿,而且工分还高,每年公社那边都给出不少工分,只是秦家沟从来没想挣这份钱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