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好吧。”杨嫚丽为难的接过妇女的手抄诗。
这一天,红星轧钢厂很多人都在讨论张志飞,对于轧钢厂这么一个缺乏文艺细胞的工厂,在人民日报上发表诗词还是极其罕见的,甚至从未有过。
“且,就好像就他张志飞一人会写诗一样!”傻柱听完广播,在食堂酸溜溜的说着。
“傻柱,看样子你也会写诗,请问你在哪发表过。”刘岚嘲讽道。
“我就是不希的发表,要是愿意早就发表了。”傻柱继续嘴硬。
“那你倒是愿意呀,要不也别说发表了,你明天早上带来让大家看看怎么样?”
“岚姐这你就小瞧何师傅了,他明天早上最少一会带一首诗。”
“傻柱,就他,识字吗?”
……
“何师傅,你倒是说句话啊,该不会是怂了吧?”
“看来我明天有必要宣传宣传了。”
食堂的一群老娘们对着傻柱指指点点的,大家都知道这是傻柱嫉妒张志飞之后吹牛的话语,为何刘岚一提大家都起哄着让他也写诗呢!
原来是傻柱每天将剩菜都让秦淮茹打包,其他人自然都会有意见了,这也是大家起哄,让傻柱丢人的原因。
“去,宣传什么宣传,我明天指定给你们带来。”傻柱继续嘴硬,也不管能不能完成。
一群妇女对于傻柱的话自是不信的,大家相处多年,谁还不知道傻柱有多大本事,要论做菜他们还是服傻柱的,技术确实很强。
要是说起文化,傻柱在学校认识的那些个字,早就被他就的下饭吃了,现如今的傻柱也就比文盲能强那么一丢丢。
大家自然不会相信他能写出诗歌的,也就准备在明早笑话笑话傻柱。
傻柱要写诗的事情,被食堂的老娘们一宣传,也被很多人知道了。
其中就有许大茂,这可是难得的嘲讽傻柱的机会,许大茂哪能放过。
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。
许大茂今天一下班就将傻柱要写诗的事情广而告之,进行嘲讽。
“大茂,这你可就不了解了,你一天天的搂着媳妇睡觉,傻柱光棍一个,搂不上媳妇,就只能学习,说不定早就学成大文学家了,就像司马懿一样。”阎解成嘲讽道。
“解成,你看阎老师的脸?”张志飞好心的提醒道。
“我爸怎么这么看我?”
“解成,司马懿不是文学家而是是政治家,姓司马的文学家叫司马相如,还有史学家司马迁。”张志飞低声提醒道。
“没事,记劈岔了。”
“你们他娘的都给我等着,狗眼看人低。”傻柱气呼呼的向中院走去。
“柱子,等等姐,姐相信你一定能写出来的。”秦淮茹对着傻柱喊道,他这才放慢脚步,和秦淮茹一起向中院走去。
看的几人面面相觑,最后只能摇头失笑,还是秦淮茹有办法。
张志飞刚准备离开,许大茂笑着说道:“一大爷、解成、阎老师、二大爷,晚上到我家里喝酒,我要庆祝傻柱学会作诗。”
众人点头答应了下来,当晚在许大茂家中几人喝了两瓶,许大茂还要再拿酒,被张志飞拒绝了。
“不喝了,万一喝醉了,明天早上起不来,不是错过傻柱朗读大作的机会。”
“一大爷说的是,大家散吧。”许大茂为了看傻柱的笑话,结束了酒场。
张志飞最后一个离开,他准备报复傻柱,对方最近又有些不安分了,当下装作有些醉意,笑着说道:“我前天在图书馆看到一首诗,是乾隆写的,不知道是谁给改了,要是让傻柱当成自己的诗读了,那就好看了。”
“一大爷,是什么诗。”许大茂焦急的问道。
张志飞表面酒醉,实际上非常清醒,当下低声念道:“小儿五岁会骑驼,乳饼为粮乐则那。忽落轻莎翻得意,揶揄学父舞天魔。”
许大茂疑惑的说道:“这也没什么意思呀。”
张志飞醉醺醺的说道:“这是原诗,不知道被谁改成了,小儿五岁会做膳,经商为钱斗匪兵。忽闻乃父随孀去,一心学习睿亲王。”
“一大爷,这是啥意思?”
“我理解的是,小小年纪就学会做菜,为了钱可以独斗匪兵,某天突然得知父亲跟着寡妇走了,我决心像父亲和多尔衮一样,照顾孤儿寡母。”
张志飞说着说着装作醉的不行,嚷嚷着让许大茂把他送回去。
等张志飞离开之后,许大茂开始思考,怎么才能让傻柱心甘情愿的读这首改编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