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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0章 一张支票买情报

“您离开匆忙,有很多重要的物品都没带走。”

管平递上一个档案袋,“身份证和户籍都在里面,您查看一下,缺什么您现在告诉我。”

温素没打开,只身份证和户籍就够了。

她勉强笑,“谢谢管秘书,劳烦你跑这一趟。”

管平很客气,“应该的,您的衣物和用品需要回去收拾一下吗?”

温素很干脆,“不用了。”

管平脊背僵直,头无意识偏左看了一眼,“我懂温小姐的意思,贵重物品您不要,可有一些贴身衣物,您可以考虑带走。”

温素摇头,“不用了,要是碍事,麻烦丢掉就好。”

话已至此,管平不好再劝,礼貌颔首,准备告辞离开。

温素提出送他,被管平直接拒绝,反而目送她上楼。

等管平回到车上,后面端坐一个男人,车内没有开灯,昏暗笼罩着他,身形轮廓模糊,只一双眼睛黑亮,却冷得瘆人。

管平发动车辆,老旧小区路窄不平,他开得很慢,不断有行人越过车头。

男人不耐,踹了椅背一脚,“车技不行,不如我来开?”

管平这两天习惯他坏脾气,谢老爷子一句不对他呛,季淑华劝他保重身体,他呛,谢三先生灵性,刚从外面回酒店,见他如此连夜躲出去。

本来今日是为顺心气来的,没想到正巧撞见何文宇,心气直接憋成心火。

管平试探着劝,“肖云漪的两居室在五楼,温小姐应该还没上去。”

男人牙根磨了磨,鬓角鼓胀,“她上没上去有什么关系?”

管平欲言又止。

“温小姐腰在医院撞伤了。”

男人沉默,半晌,声音阴恻恻的,“她跟何文宇走得挺利索,哪像受伤?”

“温小姐能忍,可能没告诉他。”

车辆驶出小区,老城区的路灯都亮了,昏黄灯光隔着玻璃,映出男人紧绷的下颌线。

管平汇入车流,不能再压着速度,车子无声快起来,谢琛闷声不语,目光沉沉。

管平在老城区绕了两圈,实在猜不透他的心思,只好调回正路,提速驶离。

其实管平猜中了。

温素确实没上去,她躲在二楼拐角,透过小窗,看到男人的车了。

天色将昏,暮黄天紫,混着色的光影笼罩着车后窗,透过微小的缝隙,只一小截下颌线,泛着淡淡青灰。

温素记得他身上混着烟味的气息,也记得他懒散未刮胡子,使坏磨她颈窝,刺痒难耐,他得逞的闷笑。

蔡韵八卦他不爱笑,因为眼窝深,自带立体深邃加成,笑起来会显得深情,所以时常冷脸,更威严沉肃。

温素不知道真假,但约莫有五分。

谢琛在她面前是长笑的,朗声大笑没有过,低沉醇厚的不少。

偶尔一对视,严肃锐冷的男人目光灼烫胶着,没有女人能坦荡如初,不生出憧憬和心动。

………………

谢琛踩着饭点回到酒店。

他东西不多,收拾规整好,两只行李箱摆在客厅,谢建国正在安慰泪流不止的季淑华。

听见他脚步声,没回头,“东西都收拾好了,准备去呢?”

“我有住处,不爱常住酒店。”

谢建国这几天被呛见他冒火,“老子就爱住?”

谢琛没脱外套,在沙发坐下,“您也不爱住酒店,不如您回京?”

“兔崽子。”谢建国踹倒行李箱,“你以为老子稀罕这地方,回京可以,你跟老子一起。”

谢琛扫一眼东倒西歪的行李箱,“您脾气来昌州后涨了不少,医生交代您要心平气和,为你身体着想,短时间内我避一避,不惹您眼。”

“你避,你避个狗屁。”谢建国怒声指他,“刚才去哪了?回来就要搬出去,你问过我的意见吗?”

谢琛压着的怄火窜出来,“我是犯人吗?是小孩子吗?累的您天天长八百双眼睛盯着我。”

到底是晚辈,谢琛平口气,“您来昌州时间不短了,不方便医生掌握您病情,今晚休息好,明天我安排专机送您回去。”

“老子缺你一趟专机。”谢建国拍桌子立起来,抽皮带。“从出院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,现在还敢赶老子走,真是老子给你脸了。”

“您抽狠一点,直接抽死我。”谢琛抬头,眼睛里深沉到极致浓黑,“省的我住院原因又被您怪在她身上。”

他身体如何,自己清楚。上个月高烧受了鞭伤,出院后住在酒店,心情烦乱,再加上昼夜颠倒处理谢氏积下的工作。

这场病来势汹汹,是他长期小病积攒,不注意身体造成的。

跟温素扯不上关系。

季淑华心头一缩,“二哥,你肺炎医生讲了是情绪波动,又受了凉,跟爷爷没有关系。”

谢琛看向她,眼底蒙上一层浓稠的晦暗,整个人高深莫测。

她心脏继缩紧之后,止不住地发凉。

谢琛这个人不好接近,他心思深,从骨子里冷漠地疏离。

一旦被他划进领地,又十分体贴纵容,耐性回护,是冰山融化的炙热。

季淑华从前在领地里,可她现在不确定了,从出院来这三四天,他整个人罩了一层白雾。

她迫切需要看清,“二哥,昌州是还有你留恋的人吗?你已经快一年没在京中出现过,圈子里……”

谢琛移开视线打断她,“你也很久没出现,明天你跟爷爷一起回去。”

“老子不回。”谢建国放下手,他当兵太久,对人体很有理解。当时怒意冲头,冷静下来,也想到谢琛病情缘由。

他又坐下,“昌州你能留,老子也能留。”

“您留不得。”谢琛站起来,伫立在那,“不要一而再挑衅我耐性,明天的飞机您别耽误。”

“放肆。”谢建国猛地拍桌,桌子上水杯被震掉在地,水花四溅,瞬间湿了谢谢琛裤角。

谢琛抬步踩过玻璃碴,细小破碎的声音,在寂静中尤为明显。

谢建国脸色涨红,胸膛剧烈起伏,“你是命令老子吗?”

“是通知。”谢琛示意管平扶起行李箱,他偏头回视,“我厌恶您时时监控我行踪,您畅快了,我难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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