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他成为了陈向北的奴仆,被种下了降服之力,虽事事受掣肘,却无异于搭上了一艘大船。
常在河上走哪有不湿水的道理?
殿试将至,他正好能以陈向北的这个后台,获得更多在学术上的资源。
他从小便有不服输的心劲,更不觉得自己比刘羽差,刘羽能做的自己也能做,而且能做得更好!
然而,陈向北只是淡淡地打量了他一眼,显然,早已洞悉了他心中的想法。
说实话,比起已经孕养出浩然气的刘羽,他更看好黄子源,不因为别的,就因为他身上种下了属于自己的降服之力。
有这一层关系在,注定陈向北会更信任黄子源,在他身上的期待也会更多。
当然,陈向北并不是没有想过,在刘羽身上种下降服之力,如此一来,凭借这位天生才子的才华,必然能替他在朝廷大开造反之门。
但刘羽是刘世的亲独苗啊,这也是陈向北所顾虑的点,首先刘世于他有恩,他总不能一转头就谋算别人的儿子吧?
尽管刘世大力扶持他上位,颇有利己之嫌,可眼下还不是与刘世撕破脸皮的时候,还得步步为营。
故而,黄子源就成为了他大开造反之门极为重要的一枚棋子。
按理说,让他入读黑白学宫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
可陈向北想做的却更多!
而且,以黄子源的资质,夺下前三甲没有多大的问题,在陈向北的计划中,只要黄子源能顺利登入朝堂,便已算完成了任务。
而将他留在黑白学宫,则有即时的大用处。
于是,陈向北沉声开口道:“现在还不是时机,黑白学宫已经走了个刘羽了,若是连你这个希望也转头到离经院门下,黑白学宫绝对会撕破脸皮,到时于你又或是于离经院而言,都有弊而无利,甚至有可能影响到你的前途!”
陈向北又补充了一句:“你还是留在黑白学宫吧,不管是状元还是榜眼探花,只要你能登入朝堂,是金子总能发光。”
黄子源眼中掠过失望之色,但由于降服之力的缘故,他很快又恢复了平静,恭敬朝着陈向北作揖。
“一切听从主人安排。”
见他如此听话,陈向北也很是满意,随后又吩咐道:“你回到黑白学宫后,除了备考殿试外,替我做一件事。”
“主人请说,我定竭尽全力完成任务!”黄子源当即说道。
陈向北招了招手,让黄子源靠得近一些。
不久后,这位黑白学宫的希望,便从刘羽家的院子出来,朝着黑白学宫而去。
陈向北也从房间走了出来,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伸了个懒腰,嘴角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。
“我给黑白学宫留了希望,挖他们几个高质量的学子,想来他们应该不会介意才是。”
喃喃自语间,突然一阵香风袭来,一双温柔的玉手,直接从身后搂住了陈向北的公狗腰。
陈向北闻香识女人,一下就辨别出身后的女子,正是贤妻良母型的杨花。
“昨晚没睡好吗?起这么早?”陈向北调侃了一句。
“你不在,我怎么睡得好?”
杨花的俏脸轻轻贴在了陈向北后背,柔软的玉手在陈向北胸膛肆意游走。
“不是,我在的话,你还能睡吗?”陈向北打趣道。
杨花白了他一眼,随后话题一转:“你真把那姓黄的收为了手下?你真不怕他会反咬一口吗?”
陈向北却是不以为然道:“我已在他体内种下了降服之力,他若是不从于我,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去死。”
闻言,杨花的黛眉却是轻轻微蹙:“可有时候仇恨力量是无法想象的,万一他挣脱了降服之力的控制,到期时他又登入了朝堂,你再想处理他就没有那么容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