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不少灾民朝她的马车围去,占清月鄙夷地冷哼一声,这个傻叉玩意儿,真是脑子进水了,出门在外的装什么阔佬,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旁边。
她沉声朝车外喊道:“韩哥哥,咱们快些离开这里,待会人群聚集起来可就走不了了。”
最最重要的一点是白莲这个脑子缺根弦的漏了富,回头叫有心人盯上,连带着他们的队伍都会跟着倒霉。
等人一多起来,别说是堵住了路,就连把他们的马车都掀翻了都有可能。
白莲眼瞅着占清月的马车越走越远,心里愈发不爽,眼底满是怨毒的神色瞪着离开的马车。
“喂!前面那个马车里的人,你不是说我蛇蝎心肠,对手无寸铁之人要打要杀吗?你给我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,我可是出了钱帮助他们了。”
“倒是你,什么都没个表示,赶了马车就要走,见死不救,还在这装什么好人?”
白莲指责完占清月,又狞笑着朝众人道:“大家伙都一起看看那辆马车的人,见死不救,没有良心!”
占清月坐在马车里有些听不下去了,一撩马车帘子朝白莲骂道:“你哪只眼睛看见姑奶奶我是个好人了?姑奶奶杀的人比你杀的鸡都多,你没脑子也别连带着认为别人也没脑子!”
她一身劲装,英姿飒爽地立在那里,一股上位者的威压弥漫到各处,让人不敢正视。
偏偏这白莲是个瞎眼的,平白被占清月骂了一通,瘪着嘴巴,眼泪汪汪,委屈巴巴地朝韩毅云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。
“公子,你看看她,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不说,还要对我这般羞辱!”
韩毅云板着脸,剑眉一挑:“她说得对,你就是个没脑子的,你自己找死不要连累上旁人,更何况你身为一个女子,还是自重些好,毕竟我们也不认识,请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,让我感觉很恶心。”
白莲听着这些话,脸都绿了,笑容僵在脸上,一时间哭也不是笑也不是,五彩斑斓的,好看极了。
她紧咬着后槽牙,望着远去的马车,火气蹭蹭蹭直冒,恨不得将他们两人碎尸万段,可是堂堂的白府大小姐,怎么能让人这般当众羞辱呢?
占清月和韩毅云可管不着她是个什么反应,一队人马找了客栈住下,该吃吃,该喝喝,刚才发生的事情,完全影响不了他们的心情。
“韩哥哥,我这几天一路过来,有些心神不宁的,此次南方水灾,来势汹汹,一路走来,死了不少灾民,现如今这些灾民又聚集在城里。”
“正所谓大灾之后有大疫,咱们可以地提醒本县县令,叫他提早防范才好。”
韩毅云垂着眉头思索片刻:“是有这么一个说法,更何况咱们逃荒来的时候不也遇到过时疫吗?也看看当时救人的那个方子能否用于这一次的预防,若是可行的话,咱们待会儿就去县衙。”
占清月闻言,当即找了纸笔研磨,写下几个治疗时疫的方子。
长谷县县令收到方子,找了大夫查看正是治时疫的方子无疑,感激之情无语言表,连连道谢。
“敢问姑娘和公子尊姓大名?”
不想占清月和韩毅云绝口不提,几句寒暄后便与县令告了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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