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秘书好。”

“你好关科长。”因为市领导的秘书一般都是秘书科的科长，所以赵小北就直接叫的科长。

路程还有一点点远，车开了半个小时。零几年那时候北江市还没有很堵车，所以不是堵车浪费的时间。吃饭的地方是一个类似农家院子的地方，很安静很有烟火气。赵小北看了一下，整个院子四个房间，也就是四个包厢。所以人不多，赵小北很喜欢这样的安排，这比在酒店吃可好多了。

进了院子门，赵小北就看到于向波只能在包厢的门外面正在等自己，赵小北不敢托大，三步并成两步，小跑过去。

“怎么好意思让领导在外面等。”

“小北，能约到你吃饭就是我于某人的荣幸。理应在外面迎接，来咱们移步里面来。”

赵小北还客气的说着领导请，于向波赶忙拉着赵小北一起迈进了包厢里。于向波可是知道，赵小北这次赴约可是代表着彭家声这个常务副省长的，自然不能大意。再说就算不代表，赵小北自己的身份也值得自己等一等，特别是像自己现在这样犹如浮萍一样的干部，在省里没有强有力的靠山。

偌大的包厢就只有于向波还有赵小北和关图盛三人，这个时候关图盛还是站着的，因为等一下他还要倒酒做服务。

赵小北和于向波都没聊工作，倒是像一对很久没见面的朋友，都是聊的家常。问问赵小北家里的情况，自己的个人问题情况，赵小北都一一回答了。

随后就开始喝酒，几杯酒下肚。慢慢的大家就更加放得开了，气氛也烘托得很不错了。这时候于向波，率先开口道：“我在这里好好谢谢，小北兄弟。我想必兄弟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，就不多说了。我这次请你喝酒，就是想表明态度，以后领导指哪打哪，绝不退缩！”

这话一语双关，这声领导称呼即可认为于向波对赵小北的尊称，也可以理解为对赵小北身后的彭家声的称呼。

“是的，我也是领导指哪打哪。我们就一起好好服务领导。”

于向波明白，这是彭家声接受了自己靠拢。剩下的就是要摸清领导的脉。

“以后你也不要叫我于市长，就叫我一声哥，我也托大叫你一声弟弟。咱们以后就兄弟相称。”

“好的，向波哥。”

“那老弟，哥哥就是向你问个道，哥以后到底该朝哪条道走，你能帮哥哥比划比划吗？”

赵小北在桌上写了四个字“国富改制”

于向波明白了，把手放在赵小北肩膀上，凑在耳朵旁边轻声说道：“这条道，哥哥我还真能走好。你就看哥哥我表现。”

两人至此不再谈工作，就是一顿胡吹瞎侃聊的好不热闹。最后两人喝了快两瓶白酒，都有点迷糊了。

关图盛先把赵小北送回宿舍，再送于向波回家。在这场酒局中，两人什么都没有多说，在旁边的关图盛也看的比较迷糊，只知道他们俩喝了不少酒，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都没有聊，但是看得出两人都很开心很满足。特别是自己的领导于向波，在回家的路上一直都是哼着小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