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廷不动如山也能接受,偏偏是蜀王更不上心,毕竟他才是齐州的主人。
权万纪跟秦载明对看之后就使劲摇头了,都以为是得罪了李恪才会被冷落,只是现在苦了百姓,他们只是想要安身立命,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“蜀王并非蛮横不讲理之人,我们之前越级请示,自然会伤了他的颜面,若是我们再干涉,那府库里的五千万两白银,不知会做了什么用途,况且这钱是从博衫辌那里赊来的!”
权万纪自然也清楚能一下子弄出这么多散碎银两的人,也只有博衫辌一人了,只是不知道他跟蜀王有怎么样的交易,心里也不愿意再越级行事,还要管住手下人。
“我伯父总说,只要刀兵在手,管那人是谁,可惜现在不能用这名义来弄些银两!”
秦载明还是很直男的,拳头大还是能说的算。
二人只能慢悠悠地走出了王府,身后那个窥探的人也转身回去了,正是刚刚跟了太子爷的跟班--林长平,他现在想要摸索一下李恪的套路,府库里面的钱只多不少,也没能从齐州官吏获知任何线索。
蜀王会把五千万两白银做了什么用途?难道只是用来安抚人心而已?
“那我要你来干什么,我都已经收买了本地不少官吏,你还是没能知道李恪那小子想要做些什么?”
李承乾在屋子里十分自然,因为不用顶着一个‘宽厚仁义’的人设去做戏给人看,他被李恪各种限制,不能去秋月阁里寻欢作乐,更不能在城里晃荡,把一腔的不爽都发泄在了林长平身上。
主仆二人都明白,要是李恪绝口不提的话,是没有人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,如今就是什么都不做才让人害怕,放任地价一涨再涨了,要是渐渐失控了,可能会引来朝廷的介入。
“陛下,小人也尽力了,奈何蜀王一点动静也没有,身边那个陈寿被我的人灌醉了几次,都没能弄出线索,权万纪和秦载明我更接触不得了,请......”
靴子直接往脸上砸,林长平才意识到太子爷也跟当初有权有势的自己有多么像,几乎不把人放在眼里,轻则打骂,重则直接投入大牢里,要不是储君的身份,或许早已经有人动手了。
“去去去,赶紧给我查清楚了,要是他真的能处理好历史的事情,很后面肯定会要挟到我,我一旦失势了,你跟你那个未过门的妻子,就等着被发配了,到时候男的做奴仆,女的做了娼妓,可别怪我没提醒了!”
一口冷气直达天灵盖,林长平才知道自己真的跟错了人,一个喜怒无常的太子,又加上有求于人,朕不能轻易脱身,只能抹黑进入了书房,看看李恪昨天通宵都做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