驶过一段路后。
傅砚礼在路边下车。
与此同时,黑色越野也被警方控制住,原来是多日不见的谢池。
他满目猩红,脸上带着恶狠狠的恨意,如果没有傅砚礼,事情不会发展到如今这般。
谢池双手被拷住,非常不甘,集团破产,逼债的数不胜数,全是傅砚礼在背后搞的鬼。
一切都毁于一旦,什么都没了。
傅砚礼身后站着两排黑衣保镖,很明显是他早就安排好的。
目的已经达到,傅砚礼跟警方交谈几句上了车。
姜愿仍惊魂未定,胸口扑通扑通的跳着。
傅砚礼把她搂入怀里,摸了摸的头,“吓到没有?”
“有点儿……”姜愿舒了口气,“为什么会是谢池?”
“前段时间,二哥二嫂被劫持就是他串通了莫飞渊,谢池是想借刀杀人,他也知道我必定会过去救援,才设计了这么一出。”
回国后,傅砚礼暗中布局,只为了将他一网打尽。
没想到谢池竟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,选择同归于尽的戏码。
如果不是傅砚礼反应迅速,后面又有保镖紧跟,事情可能会变得严重。
姜愿已经明白事情大概,只能说自作孽,不可活。
过了几天。
网上曝出谢池入狱内幕,不仅私生活混乱,还参与了非法经营。
证据确凿,他这一辈子都别想出来了,
一直被蒙在鼓里的谢泠整日以泪洗面,哭求着段青珩去求情,段青珩夹在中间也为难。
孰是孰非,已经是铁板钉钉上的事实,没有再改变的余地。
谢家已经落幕,在京市的名流圈里,逐渐销声匿迹。
谢泠母女有段青珩庇护,也因此侥幸逃过一劫。
……
时间过得很快。
转眼到了六月一日。
寝室几人约着出去过节,狂欢半个晚上。
姜愿提前告知了傅砚礼,收到信息的男人苦涩一笑。
他发觉自己是真的是离不开她了,就连她与姐妹聚会的时间,都想自私的霸占。
人果然是贪得无厌的。
韩聿敲了敲门,手里拿着文件走进来,开始汇报下一个季度的策划方案。
傅砚礼听完,未发表意见。
韩聿摸不着头绪,疑惑开口,“傅总?”
“柠柠有说晚上去做什么吗?”傅砚礼突然问。
韩聿如实回答,“没有,我们还没到彼此汇报行踪的地步。”
傅砚礼反而笑了,“你不知道,我知道,她们寝室的人约着晚上一起去KTV狂欢过节。”
“傅总,您是被冷落了,所以要找人陪是吧?”
闻言,男人视线淡淡扫过他,“别忘了你是全集团里加班最多的,你还有这功夫跟我闲聊?”
韩聿往上推了推金丝边眼镜,“我以后高低要叫您一声小叔,这么无情好像不太好吧?”
“等你追上了再说。”
“不会让您等太久。”韩聿笑着走出总裁办。
傅砚礼盯着他的背影,暗自摇头。
啧啧!好大的侄女婿。
傍晚时候。
一辆拉风的玫粉色玛莎拉蒂,从校停车场驶出,贯彻着风一般的速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