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她没有结婚我怎么就不能追了?而且结了婚的都能照样离。”
“听听你都说了些什么!愿愿是菁菁的救命恩人,我们不能恩将仇报……”
谢泠接着道,“还有你以为傅砚礼是吃素的?他的佛子名号可不是盖的,想跟他作对,你得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!”
谢池被劈头盖脸一顿骂,烦躁的把了把头发。
“姐,这件事你就别管了,我心中有数。”
“心中有数就不会去做那些有失道德的事,我不同意,你不能去纠缠她。”
谢池的脾气也跟着上来,“姐,我不管你的事,你也别管我要追求谁,追不追得上看我的本事!”
摔门而去。
室内恢复安静。
谢泠有气无力的坐在沙发上,看向小心翼翼的女儿,经逼问才得知,刚才他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。
“菁菁,以后别再听舅舅的,不能瞒着妈妈偷偷给姐姐打电话知道吗?”
小女孩害怕的连连点头,“菁菁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瞒着妈妈。”
谢泠把女儿拉进怀里,“好孩子,知道错了就不能再犯错,去墙边站三分钟。”
“哦……”
近凌晨。
卧室的灯依然亮着,姜愿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不知为什么,她总觉得那通电话来的太过巧合,但愿别是自己想得那样。
她不喜欢谢池,甚至有些厌恶。
也许是初见那次,留下不好印象所导致,有谁家好人会与女伴在公共场合鼓掌?
太过匪夷所思。
姜愿给傅砚礼发了条信息,问他睡了没?
不到十几秒的时间,电话打进来。
男人嗓音低沉又富有磁性,“愿愿怎么还不睡,嗯?”
“睡不着,想你。”
男人似乎是笑了下,甚是悦耳,“想我哪里了?”
姜愿面上一红,“都想……”
“我也想你,心里想,身体也想……”每寸肌肤都贪恋她的味道。
实际上,两人自回到京市后,就没在一起过。
正是年轻气盛,干柴烈火的时候,没想法才是不正常。
“愿愿,你是不是也这样想我?”
姜愿“嗯”了声,并未否认。
后来,两人聊到凌晨两点才结束,各自在梦中睡去。
崭新一天到来。
傅砚礼抽下午有空时,陪姜愿去医院注射狂犬疫苗,看着她皱眉的样子,他心疼极了。
再有两天就开学,傅砚礼格外不舍。
回到车上。
“愿愿,你要不要考虑在外面住,跟我一起?”
姜愿想了想,“学校有宿舍,而且我们又不是不能见面了。”
考虑到会是这个结果,傅砚礼也没有太过失望,但该有的福利也要极力争取。
声音都在不自觉间放软,男人轻声问,“愿愿,晚上来吗?”
姜愿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,忍住心中狂跳,轻松说道,“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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