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筒中传来他的笑声,“没事,我说话本来就这样。”
“好吧,我们下午几点去看电影?”
“愿愿,我打电话来也是要说这件事的,我们改天再去好吗?”
姜愿瞬间不乐意了,他明明答应了的,是什么让他出尔反尔?
电话那头传来沉闷咳嗽声,尽管很低,姜愿却听到了。
“我怎么听见有人咳嗽,你是不是感冒了?”
“可能中招了,所以愿愿别生气,等我好了加倍补偿你。”
“你吃药了没?”姜愿开始担心起来。
傅砚礼却没从正面回答她的话,“病毒性的抗几天就过去了,不会影响到定亲。”
姜愿“哦”了声,“你自己在家?”
“嗯,老宅那边已经打过电话,怕传染到他们。”
“你那边佣人都放假了,谁照顾你?”
“愿愿,我是男人,会照顾好自己的,所以别担心。”
“……”
电话挂断后。
心中想法一直萦绕在脑海,姜愿觉得必须要去趟儿,不然会一直牵肠挂肚。
她将这件事跟外公外婆说了,他们都很支持,嘱咐她穿厚点儿。
姜愿换上新年衣服出门,她先去了药店,买完药后在路边等车。
等了将近半个小时,才坐上去云庭别苑的出租车。
姜愿冷的直发抖,早知道就再多穿些了。
出租车司机调高温度,“小美女你怎么在新年头一天就买药?”
姜愿有些不明白,“难道不能买吗?”
司机爽朗的笑了声,“能坚持就坚持吧,或者等下午再吃,不然会预示着新的一年总会与药打交道。”
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,“是不是真的?”
司机摇了摇头,“不好说,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”
姜愿总觉得感冒了就得吃药,不然会越拖越严重。
四十分钟后。
出租车停在云庭别苑,姜愿弯腰下车。
别墅门口只有两名保安守着,他们认识姜愿,直接放行。
其中一名保安要打电话,姜愿阻止了。
说不上为什么,她总觉得像傅砚礼这样的成熟男人,不会轻易将弱点暴露,她要上去看到最真实的他。
牛皮靴子踏过雪地,她尽量不发出声响。
越来越近。
走进前厅往后才是客厅,姜愿以为他能在楼上休息,没想到他竟躺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脸色潮红,呼吸也很重。
姜愿放轻脚步走过去,缓慢蹲下身子,想要伸手试试他的额间温度。
忽而,她停住动作收回冰冷的手,俯身用柔软的唇触碰。
很热,他发烧了。
感受到那股清凉,傅砚礼睁开不可置信的眼睛,惊讶过后是喜悦,随之又变为担心。
“咳、咳咳……”傅砚礼连忙用手肘捂住口鼻,把头扭向沙发里侧,“愿愿,别离我这么近,会传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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