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礼并没有隐瞒,“罗威纳犬伤人视频被人发布到网上,虽然拍的模糊,但我总感觉是你,恰好叶淮舟给我打了电话,我就直奔医院。”
姜愿扫了眼他身上穿着,显然是回房间换过衣服,袖口随意的向上挽着,露出结实小臂。
“所以你是着急的忘了穿外套就跑去了医院?”
“嗯……”傅砚礼帮她把断掉的美甲修了修,“这个长度合适吗?”
姜愿看了看,“可以再稍微短点儿,等长出新的再去做。”
“你要是不嫌弃,我可以帮你涂。”傅砚礼看着她。
姜愿觉得惊奇,“你还会做美甲?”
他笑了笑,“不会可以学,一次不行两次,总有熟能生巧的那天。”
“堂堂集团总裁做这种小事,会不会觉得委屈?”
“我荣幸之至。”
此时,姜愿是发自内心的高兴,他心里始终有她。
傅砚礼不管做什么事,都极其认真,他仔细帮她修完指甲。
姜愿盯着他修长有力的双手,有过片刻发呆,傅砚礼也没有戳破她的小心思,小姑娘对他的手,已到了痴魔地步。
傅砚礼勾了勾唇,“愿愿,你要不要帮我剪?”
“好呀,但我可能会剪的不太好,你不要嫌弃。”姜愿说完便拿走他手里的修剪工具。
傅砚礼把手伸过去,身子往后移了移,倚在沙发靠背。
姜愿还是第一次给别人修剪指甲,没太有经验,“你千万别动,不然会受伤。”
傅砚礼:“……”
他手指修长,就连指甲生得都非常好看,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双手,一点儿也不娘气,反而格外有力。
如果弹钢琴,那一定美极了。
“你想不想学钢琴?”姜愿问。
“不想,有你会弹就够了。”
“你的手非常适合弹钢琴,不仅长,跨度也大。”
傅砚礼轻轻笑了下,意有所指道,“适合的多了去了。”
姜愿已经修剪完四根,还剩下大拇指,第一次竟然没剪动,皱着眉道,“太硬了。”
傅砚礼:“……”
这小姑娘在说什么,不知道这样会让男人想入非非?
“你太硬了……”姜愿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能剪动。
看着她纯真无邪的样子,傅砚礼在心里叹了声,坐直身体,“给我吧,我自己来。”
傅砚礼把另一只手也给修剪完,“愿愿跟我来,官帽椅在书房。”
他们牵手一起去了三楼。
原先的椅子已经被换掉,摆在书桌前的俨然是拍卖会上那把,庄重中透着威严。
姜愿走过去伸出手抚摸,木料光滑又油润,只是不知坐上去会是什么感受。
傅砚礼双手附在她肩上,“坐下来试试。”
她被安置在官帽椅上,双手自然搭在两旁扶手,姜愿本来就瘦削,只占据最中间一部分,非常宽敞。
“怎么样?”傅砚礼弯着腰俯身问。
姜愿如实回答,“挺好的,就是有些硌,太硬了。”
傅砚礼:“……”
他顿了两秒才开口,“你细皮嫩肉的坐在这上面确实委屈,我会让人缝制一批软垫。”
姜愿微微转头望着他,“为什么要缝制那么多?有两个替换就够用了。”
傅砚礼盯着她的眸子,喉结滚动,目光沉了沉,嗓音在此刻也变得暗哑,“不够用,那属于消耗品。”
姜愿还是没能明白,消耗品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可能有钱人豪横,除了这点,她想不到别的理由。
“这官帽椅是你看上的,那肯定是你坐的次数最多,难道你也嫌不够软?”
傅砚礼却没有回答,单手托住小巧下巴,俯身吻住娇软唇瓣。
姜愿自然的闭上眼睛回应。
鼻翼中都是来自他身上的奇楠沉香,如痴如醉。
姜愿耐受不住的靠在椅背,就连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,犹如缺氧。
傅砚礼一直弯着腰,在想要得到更多时,一把将她从官帽椅抱到书桌上。
姜愿睁开湿漉漉的眼睛,看着他倾身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