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说不准。”
林娇依旧盯着温浅。
“你们可别忘了,咱们这里边可有个每天都要洗澡的资本家大小姐,说不定就是她偷拿了我的澡票不承认。”
这话简直就和直接指着温浅鼻子骂她是小偷没区别了。
温浅自然不会忍。
正好她手里还捏着袜子,当下手一扬,袜子在空中划了一圈,啪嗒一下甩在了林娇面门上。
一瞬间。
空气都安静了。
只余下林娇的尖叫,她用力将袜子从自己脸上扒拉下来,气得眼珠子都凸出来了,俏丽的脸蛋扭曲又可怖,嘶吼着朝温浅扑了过去。
“你敢拿臭袜子扔我,我和你拼了。”
这下,新仇旧恨一起来,她一定要给温浅点颜色瞧瞧。
温浅却一点都不慌。
她慢条斯理地举起自己刚刚换下来的两只袜子甩了甩,精致的嘴角噙着一丝恶劣的笑:“站那,你要是敢过来信不信我把臭袜子塞你嘴里?”
“你!”
林娇气死了。
生生刹住脚。
“你敢。”
温浅冷嗤:“你都敢冤枉我是贼了,我还有什么不敢的,林娇,说话可要负责任,你说我拿了你的澡票,确定吗?”
林娇一扬下巴。
“当然确定!”
因为澡票就是她亲手塞进温浅上衣兜里的,难不成还能有假?
可是,当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,林娇懵逼了。
怎么会这样?
澡票呢?
温浅主动将自己身上所有的兜儿翻开给众人看,漂亮的眸子里渐渐溢满委屈:“大家也都看到了,我身上并没有什么林娇说的所谓澡票,何况一张澡票才多少钱,我至于为了几张澡票背上小偷的名声?倒是林娇,我想问问你,你为什么要冤枉我?”
“我……”
林娇尴尬得不行,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十几张澡票怎么就不翼而飞了,看着周围人眼底的鄙夷与奚落,只觉脸上一片滚烫火辣。
尤其是听着那些指责她的话,心里更是恨毒了温浅。
有人逼着林娇道歉。
“你冤枉了人家,还不赶紧道歉。”
林娇涨红脸,讷讷从牙缝里挤出个对不起。
见她尴尬不已,温浅很大度地摆手一笑:“算了,我相信你也不是故意的,只是下次可别随便诬赖人了,我人好才不和你计较,换做别人早就挠花你的脸了。”
林娇:“……”
我谢谢你了。
你人还怪好的嘞。
偷鸡不成蚀把米,经过这一小插曲,林娇又多了个随便冤枉人的名头,更是没人敢和她一起走,万一被冤枉成小偷咋办。
气得林娇把这笔账又算在了温浅头上。
温浅才懒得理会她。
小人而已,多看她一眼都嫌脏了自己的眼。
她端着盆出去,周时凛正站在澡堂门口不远处抽烟,见温浅出来立即做贼心虚地将抽了一半的烟扔掉,讪笑着跑过来,周身萦绕着心虚的气息,与他高大的形象有些反差萌。
“媳妇,洗完啦?”
说着顺手将盆里的帽子给温浅戴上,讨好地笑了笑:“戴着帽子,不然风一吹就要头疼了。”
温浅哼了一声:“哪儿来的烟?”
最近她一直在监督周时凛戒烟,哪知道这男人给她来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招,抽烟有害健康的不知道吗?
她去搜周时凛的身。
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凉凉的声音。
“大男人抽个烟怎么了,连这也要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