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今天她动手将这些人打了一顿,上了头版头条,被盯在罪责里去谴责的更厉害,这个男人也一样有办法让她坦荡的站着。
鹿梨忍着鼻酸,下意识挺直背脊。
就好像祁陆闻无数次告诉她的一般。
要永远骄傲,要永远挺直背脊。
鹿梨进入车内,祁陆闻将车门关上,随后面对这些记者。
记者仍旧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不是有很多问题,不问?”祁陆闻目光扫过这些人。
这些记者当即面面相觑。
有受宠若惊的兴奋,毕竟能够采访祁爷,这可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。
要知道,就算是祁氏集团顶级的传媒,甚至于官方财经,都不一定能够采访的到这位人物。
可他们……何德何能!
还在这样的风口浪尖上。
而多数人是不敢,抓着话筒,甚至连摄像头都不太敢往祁陆闻脸上怼。
车内。
因为车门被关上,鹿梨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动静,只能通过车窗看着外面的情况。
只见刚才面对她时还张牙舞爪的记者,面对祁陆闻时小心翼翼的。
先是一个男记者走上前,向祁陆闻提出问题,随后其他人也壮着胆子上前,相继提问。
不过这些人不敢太靠近,小心翼翼的跟祁陆闻保持距离。
提问时也是有序的一个问题回答完才问下一个问题。
鹿梨听不到外面问了什么问题,也看不到此时祁陆闻以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些记者。
她只是看能看到祁陆闻的背影。
男人身材修长,肩膀很宽,此时站在她的面前为她挡住所有的风雨。
她好像又回到了当年的缅北小女孩,被保护在祁陆闻的羽翼之下。
鹿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自己的情绪。
只感觉看着祁陆闻的背影,她整个心脏酸酸麻麻的,也很膨胀。
甚至有些鼻酸。
鹿梨将视线移开,努力控制即将要砸下来的眼泪。
余光关注到外面的记者在退散,鹿梨急忙伸手将眼角的眼泪擦干净。
车门再度打开时,鹿梨往旁边坐了下,故作轻松平静。
在祁陆闻坐好关上车门之后,鹿梨问:“你刚才说什么了?”
祁陆闻侧头看着鹿梨:“哭了?”
鹿梨一顿,几乎下意识要伸手去摸眼睛,想着刚才的眼泪没有擦干净吗
不过,在准备伸手之前,她生生忍下来这个动作。
“我没哭。”鹿梨说,“我又不是什么娇软软,这点事,哭什么?”
“是吗?”祁陆闻轻笑,“那是我误会了。”
“你误会什么?”鹿梨脱口问。
祁陆闻盯着她回答:“我以为你在车内,会因为我的出现而感动。”
他幽深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鹿梨,像钩子一样,准确的勾住鹿梨的心脏。
就好像,他说的话,准确的击中鹿梨的心脏一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