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笑话我什么?”
在走出房间门口的时候,鹿梨还是忍不住问一句:“明明是他趁我喝醉吻我,结果他现在笑话我?”
“可能没有。”谢南意安慰:“有时候,一个人的笑没什么意思,可看的人心里有想法,所以觉得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我对祁陆闻有意见,所以觉得他在笑话我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谢南意急忙说。
可鹿梨却仍旧耿耿于怀:“可你的话里就是这个意思,你……”
“鹿梨小姐,你确定要一直揪着这么一个,无关紧要的点不放吗?”
谢南意打断鹿梨的话:“非要在我们要去决赛的预备赛去纠结这件事?别忘记,这场预备赛对于后续决赛,你能否成功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。”
谢南意的这番话直接让鹿梨沉默。
她的确是一直揪着祁陆闻那个笑。
与其说是揪着祁陆闻那个笑,倒不如说,是鹿梨嘴上说对于昨天的一切没什么所谓。
心里其实耿耿于怀。
而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。
“我们先出发。”
鹿梨丢了这么一句,自己拿了包闷声走在前面。
下楼的时候,管家还询问:“鹿梨小姐,不吃早餐吗?”
“不吃了。”
“昨天宴会上的客人都还没醒来,后续……”
“后续你们安排他们吃完饭然后送回去就可以。”鹿梨交代同时人已经走到门口。
今天天气微凉,一到门口一股一股凉风朝鹿梨吹来,将她吹清醒不少。
谢南意站在客厅里没有着急出去。
她是给时间让鹿梨一个人冷静。
等了大概五六分钟,谢南意才走出去,随便找了一个借口:“刚才上了厕所,我去把车开过来。”
“嗯。”鹿梨简单回应。
她看着谢南意去开车,等待的期间还收到管水瑶的电话。
“你过来了吗?”管水瑶直接表明意思:“你来之前,先到我办公室来找我。”
“好,大概半小时后我会到。”鹿梨说。
“鹿梨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算了,等你到了再详细说。”管水瑶说道:“先挂了。”
刚挂了跟管水瑶的电话,谢南意的车子便到达。
鹿梨上车:“管水瑶刚才给我电话,应该是关于这次预备赛,她得到了一些消息。”
“她从很早开始就联系到我这边。”谢南意说,“也是欲言又止的。”
鹿梨没有回应,只是看着出窗外。
对于回盛家的这件事,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在紧密部署。
甚至在这些年里,她将盛家的人都了解了一遍。
她必须要一步步走回盛家,找到盛老爷子,并且处理好盛家公司一事,才算是承诺了,老爷子将盛家继承权交给她一事。
30分钟后,车子到达es比赛大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