攀升,攀升,直到四肢烟花绽放……
躲无可躲,我完全丧失抵抗,沉沦在他制造的一次次盛宴中。
他抵着我的额角,闷闷笑着我的反应,我羞赧地低下头,被他牢牢箍住了腰肢。
“温暖……”情浓时的轻柔低唤如同致命的情话。
我只能用支离破碎的颤音来回复他——证明我听到了。
“我喜欢看你开花、结果的样子,从清香变成……奶香。”他勒紧我的后腰,埋首胸前,幽幽说道。
我扶着他的肩膀,犹如在沉浮的大海中握着的一把孤舟的桨。
低下头看着他眼里的贪恋,我呼吸不稳地好笑道:“你,你是小孩子吗?怎么这么喜欢这个地方?”
他笑的邪魅,一边亲吻一边抬起眼皮,灼灼地盯着我:“阴阳相饮食,交感道自然……我的妻,我这是在养你。”
和孩子抢口粮是在养我?明明是把我当,当……炉鼎。
“炉鼎?我才是你的炉鼎……我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在养你,明白吗?”
我才不要明白……
肚子里没有小家伙,他又恢复之前的恶劣,我几乎要被他生吞活剥。
好想和他商量避孕的问题,但现在说有点大煞风景,等周期恢复了再说吧……
洗到温度渐冷,地面上满是水,我才被他抱起,用布巾擦了擦,又辗转到床上。
府君大人真是打算连本带息地讨回来。
我趴在锦被上,手软地拽了拽他和我纠缠在一起的头发,抗议道:“你不要太过分,否则……!”
“否则怎么样?”他俯冲下来,腹背相贴,眯着眼挑衅地看着我,笑道,“否则你要逃出我的手掌心?我的妻,你逃得出去吗?”
我错了,我不该撂狠话。
最后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,结束的时候我只能被他软软地揽在怀里,躺在他的胸口。
“那块太岁……”我有气无力地抬了抬眼皮,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嘴。
"我知道……看来你还有力气,再来一次?”
再来?再来我的腰真的要断了,现在两条腿都在打颤。
他得意地轻笑一声,用手安抚着我的后背和腿根,让我放松紧绷的肌肉。
当我的眼皮越来越沉,几乎要睡着的时候,突然感觉手上一凉。
我努力睁开眼,看到无名指上又扣上了那枚祥云血戒,瞬间从困意中惊醒:“天尊还给你了?!”
“是给你,先睡觉。”他梳理着我的发,幽幽纠正道。
这我怎么睡得着,失而复得的东西,还是这么重要的定情信物!
我摩挲着戒指的纹理,抬起手,对着烛火认真检查,感觉有点不对劲——
“咦,怎么变浅了?”
我从明尘怀里半坐起来,突然一股热流要涌出,吓得我坐也不是,躺也不是。
他笑着把我又按在怀里,淡淡道:“那老头应该是做了一些手脚,不用多想,他亲自点化的你,自然不会害你。”
“他老人家怎么会害我,只是好奇怪……”我看着戒指,小声嘀咕,“你是不是知道怎么回事?”
一抬头,明尘正垂眸若有所思地盯着我。
“怎么了?”我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