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尘低垂下头,将我拢在怀里,微凉的嘴唇在我唇边轻轻摩挲,鼻息相闻:“三界之内,没有什么比看着你和肚子里的小家伙们一点点成长,令本尊开心。”
“温暖,你能将小女儿心思放在要事之后,说明你已破除了心里的障碍,虽说本尊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,但现在你知大局的样子更令我喜爱。”
“当然,本尊最爱的还是你能将我视为你最大的保护。”
他贴着我的嘴唇,话语在唇舌间传递,很快我的身体如抽丝般绵软在他的怀里。
“我哪里是你不爱的吗?”他说了一大通,感觉都是在夸我,我趴在他怀里,蹬鼻子上脸地小声问了句。
明尘闷闷笑道:“没有……”
我正心里美滋滋,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。
“温姐,你和赵大师在哪呢?我什么时候可以推楼?昨天死人的事,工人们又开始闹罢工了。”杨泽满是焦急。
“现在就可以,我已经弄好了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不可思议地质疑声:“啊?你什么时候弄的?你,现在在楼里?”
没等我回话,杨泽急忙转了态度,贱笑道:“嘿嘿,温姐,那正好一会我跟您上山一趟呗?你昨天说那什么瘴气,我心里挺犯怵的,您好不容易来一趟,帮人帮到底。”
“这项目可是我的心血,您忍心眼睁睁看着一个想洗心革面,悬崖勒马的大好青年,跌入人生谷底,永无翻身之日吗?”
“你们道家不是无良度人,您就度度小弟呗。”
我隔着手机给了他一个大白眼,这家伙可真会说啊!
架不住杨泽的再三央求(道德绑架),我看了一眼明尘,有他在,去山上看看也不是不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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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楼塌,安然无恙,头戴安全帽的杨泽长舒一口气,扭头贱兮兮地要带我先去吃饭。
这时门卫大叔上前问道:“杨总,你看到老张了吗?出去这大半天了,一直没见他人影啊。”
“谁知道去哪偷懒了,记旷工一天。”杨泽有点不耐烦。
老张还没回来?不会那个黑衣男子又折返回去了吧?明尘皱眉,平地阴风飒飒,看守老张的高个子阴兵出现在身侧。
门卫挠挠头:“我让他帮我带条烟,这钱收了……不见人……”
“行了,行了,老张还为了那百八十块卷钱跑路?”
高个子阴兵汇报了些情况,隐身而去,明尘淡淡道:“张氏男子上了后山。”
这老张肯定还有没吐完的秘密,为了弄清重重疑点,后山必须要上。
镜子已经被明尘收走,老张无生气可食,不知道能挨到什么时候。
并非我不同情他,他已经苟活二十九年,怎么也够本了……
草草吃了点饭,日暮时分,杨泽带着个熟悉后山的当地工人与我同行上山。
杨泽对项目很上心,毕竟关系到他以后在家族的地位,我劝他不要跟着一起去,皆被他回绝。
在工人和杨泽的交谈中,我得知后山背面多年前有个非法采石场,长期的采石取土,山体被挖空了一大段,山脊多出了条大沟壑。
后来被政府叫停,但镇里一直没等到修复山体的政策下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