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边拉着他往外走,一边笑道:“我这怎么是编,句句属实!不信老公大人读读我的心!一百个赤诚!”
明尘提了提我的耳尖,斥责:“道术怠慢没有精进,话术却日益油腔滑调!”
我暗暗腹诽:谁让您老人家给我找了个大宝这么个师父。
不过这话我可不敢当面说,忙笑道:“等下办完事,老公大人再罚我好不好?”
案发地在一栋工人宿舍,此时那里围的水泄不通,我刚探了探头,要挤进去看看情况时,就被明尘拎着后脖颈往反方向走去。
“无人打扰,正好弄清那块无字牌怎么回事。”他淡淡道。
出事的楼房,被高高的脚手架和绿色网罩起了一道屏障,整栋楼早就无人居住,三分之一的楼房已经被拆掉。
剩下三分之二就这么孤零零地矗立在一片废墟之中,黑漆漆的窗户就像窥探外人的眼睛,单元楼的入口宛如一个会吃人的大嘴。
我在绿色塑料网上撕了个大洞,正要伸腿往里钻,明尘轻笑一声:“越来越野了,若不是本尊天天盯着你,恐怕我的小娘娘要变成翻墙爬树的小飞贼了。”
我脸上作烧,有点怂:“我哪有那么野啊……被你说的我都有点紧张了,老公大人,我,我可以钻进去吗?”
这种半遮挡的地方,用不着法门吧!
他抬了抬下巴:“那里有个入口。”
我顺着明尘指的方向,看到一个可容纳一人进入的洞口,我护住肚子,半缩着身子钻了进去。
“你收敛着气场啊,别把鬼魂吓跑了。”
明尘冷冷瞪了我一眼:“本尊还需要你提醒吗?看路。”
我鼓了鼓嘴,走向楼房的三单元。
单元门是老旧双开的木门,红漆已经脱落,积了厚厚的尘土,门上的玻璃早就破碎,钉上了两块新的铁皮,生了锈的两个门把手上挂着条铁链和大锁,门上的封条被撕开了。
“看来事后有人来过。”明尘淡淡道,揽着我的后腰穿门而入。
见我紧闭双眼扎在他怀里,明尘俯下身贴着我的耳畔:“怎么还这么害怕?只有在本尊怀里你才像只听话的小猫。”
不管身处何地,听到他的低声细语我都忍不住要蹭蹭他。
“先办正事,等下回去再撒娇,让你撒个够。”他亲昵地摸了摸我热气腾腾的耳垂。
我红着脸从明尘怀里站起来:“什么话都让你说了。”
这家伙简直了,总能在撩拨后一本正经,说让人脸红的情话是他,事后严肃的又是他……
坏,坏到骨子里的那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