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结实柔软的胸膛就是我最安心的一方天地。
“一会儿处理完这里的事,咱们回东岳吧。”我踮起脚,胆大包天地贴着他的耳畔说道。
我难得发出邀请,明尘眯着眼,搂着我的后腰,挑了挑眉梢,与我鼻息相闻,故意问道:“回东岳做什么?”
你说做什么!当时是做……啊!这几天袁嫂住进来,府君大人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,克制了好多……
我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,这家伙简直了!
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,门外又响起了吵架声。
“这事能都怪我吗?当初你不也没管住自己的下面!现在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,你既然不认,好!我明天就把孩子堕了!”女孩边哭边骂。
“那他妈不是我的孩子!你自己怀的是个什么玩意,你自己心里清楚!要不是你勾引我,那天我浑浑噩噩的,我能和你上床?你别以为我不知道!”
啪——一声清脆的巴掌声。
“你混蛋!那事后是谁三番五次主动找上我!你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怎么不说!”
我听明白了,一个主动勾引,一个推卸责任的软包怂蛋!
明尘对这种人间之事根本没有兴趣,此时他不悦蹙起眉,让府君大人听到这些,我觉得简直对他老人家的玷污。
“一会儿对门的死者头七还魂,你要不要收一下气场,我怕你把她吓跑了。”我担心道。
明尘冷哼一声:“积善之家必有庆余,积恶之家必有余殃。”
韩微也听到了对门的吵架声,推开书房门,明尘一瞬间幻化成实体。
“我……哎,温暖,这是你,你老公?”韩微怒气冲冲地要去开门,突然看到明尘,讶异道。
府君大人很少在世人面前显像,我笑了笑:“对,我老公。”
韩微颔首上下打量了一番,点点头,就去开门准备干仗。
我赶紧跟了出去,对门门口已经摆好了一个简易的祭奠小供桌,供品一部分是犒劳辛苦的鬼差,一部份是祭奠死者。
只见,一张四方的矮桌,摆着死者的黑白照片,桌子上点着蜡烛香火和荤素搭配的祭品,一碗清水和一碗五谷,墙上挂了两块黑色的灵布。
桌子前的聚宝盆里,放着还没有点燃的大元宝。
一切看似很正常,只是遗照前居然摆着一小杯血!
这是什么祭奠方式!
韩微双手抱臂于胸前,斥责道:“你们那点破事非要闹的全世界都知道吗!念在你家有人去世的份上,我不和你们计较,头七还在这吵吵闹闹,对死者最起码的尊重和敬畏都没有吗?”
男人眉间泛黑,看上去没精打采,又一身软骨头,此时又被外人看笑话,甩开女孩拉着的手臂就进去了。
真是怂包!
女孩哭哭啼啼地在门口不知所措。
我问道:“为什么要在祭桌上摆一杯血?这是你们家乡的习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