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今日之事谁也不许传出去半个字,否则与小七的下场一样。”
她顿了顿,死死的盯住洛云初,“如果你不想死,也一样闭嘴!”
“好说好说,”洛云初扑闪扑闪大眼睛,做了一个把嘴巴用拉链拉上的手势,“这又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好事,放心,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洛知意指甲掐入了手心,却丝毫没觉得痛。
这时孙氏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出现了,洛丞相急匆匆的赶来了,身后还跟着三皇子司远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洛丞相严肃的开口问孙氏。
“父亲,”洛知意声音哽咽,哭的梨花带雨,“都是那恶女害知意……”
是谁说过的,对付白莲花就要比她还白莲。
洛云初捏了一方手帕拭了拭并不存在的眼泪,声音轻柔又委屈,“大姐姐说的恶女可是云初?云初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。”
来的路上司远已经把事情和洛丞相说了一个大概,当然说的时候去除了对他和洛云初不利的部分,进门后洛知意又向他告状。
洛丞相在心中掂量了一番,知道事情多半是孙氏母女要害洛云初,结果被会用毒的洛云初识破并反击了。
他恨得牙根痒痒,这些深宅中的女人,既做不了金戈铁马沙场点兵的将,又做不了血染盔甲誓死效忠的兵,却偏偏爱斗争。
斗来斗去,还不是让三皇子看了他们丞相府的笑话,这要传出去他的老脸可往哪搁啊!
“如果云初要下毒害你,怎么会选择在她自己的房间里,”洛丞相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漠,“出了这么丢人现眼的事情,还有脸在这里哭!”
洛知意泪眼朦胧的顿在那里,她从来知晓自己不是父亲最疼爱的女儿,他虽做不到对自己关怀信至,但洛知意也万万没想到有一天父亲会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,亲手再补上两刀。
她捂住心口,泪水滂沱,感觉整颗心如针砭刀刺般疼痛难忍。
洛知意紧紧抓着孙氏的手,看着张皇失措又满脸心疼她的母亲,任由这痛疯狂的从心口四处漫延,最后直至四肢百骸。
洛知意要记住这痛,然后百倍千倍的还回去,还给除了她母亲外洛府的每个人。
所以她还不能死,不仅不能死,还要更坚韧的活着。
她努力平复了自己的情绪,目不转睛的看向洛丞相,“好的,父亲,知意这就回自己的院子。”
洛知意的声音依然柔婉动听,但她心里清楚她再也不是那个干干净净,光彩夺目自己了。
正在这个时候,孙氏突然伸手拦住了洛知意的去路,她眼睛又盯着那个香炉,带着满心恨意说道:“老爷,您莫要偏心,知意才是受害者。
至少您该认真彻查一番再下结论,妾身怀疑那香炉里的香有问题。”
洛云初低垂眼睫,一派心虚紧张的样子,后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拒绝道:“这是我新配出的安神香,使用了非常名贵的原材料,你们不能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