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听闻那二皇子竟然趁机想杀了您,您没事吧?”
这话脱口而出的瞬间,彩环更是当即掉了眼泪,“您这么费心的为了他们好,结果他们扭头就想要卸磨杀驴,要奴婢说,小姐您好好待在京城中不好吗?”
见到彩环这副模样,安若晚只觉得有些头疼,忍不住抬手扶额,“彩环,若是按照你这么说,那我成什么了?”
不过彩环却没有反应过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,抽泣着将目光落在安若晚身上,“小姐,您就是您呀。”
“卸磨杀驴,在你眼里,难不成你家小姐就是磨盘上的驴不成?”
话音落下,彩环也被她的这番话给逗得笑出了声,“小姐,您就别拿奴婢打趣了,快让奴婢瞧瞧,可有伤到哪里。”
不等彩环蹲下身,安若晚就把人给拦了下来,“不用了,方才荣亲王已经替我检查过了,没什么。”
“好,那小姐最近就好好休息,奴婢扶您回去。”
彩环用尽全身力气将安若晚扶了起来,不过因为她脚腕在沼泽地中扭伤了,现在也只能将全身的重量分一些给彩环。
主仆二人略显艰难的向外走去,还没有走到门外,就碰到顾北尘去而复返,手中还拿着一个瓷瓶。
见状,顾北尘二话没说就上前将安若晚打横抱起,见到彩环愣在原地,又将手中瓷瓶交给她。
“这是可以活血化瘀的药膏,记得每日里给她上药。”
话音落下,顾北尘便大踏步向外走去。
二人出现的一瞬间,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她的身上,让她不觉红了脸颊,稍稍扯了扯顾北尘的衣襟。
“王爷,其实我可以自己走。”
“不错,就是不知道等你走回去,得等到什么时候去。”顾北尘一想起这主仆二人那满脸艰难的模样,嘴角就忍不住上扬。
二人还没能说两句话,就到了安若晚的帐篷前,待他进去将安若晚放在床上,却并未当即离开,视线却逐渐下移落在她的脚腕之上。
“若是你这几日坐不住的话,倒是可以每日里替本王诊治。”
顾北尘像是猜到安若晚压根就是坐不住的主,才特意又说了一句,才转身离去。
等到彩环拿着瓷瓶回到安若晚面前,却让她不住回头看着顾北尘的背影,“小姐,若是真的嫁进荣亲王府,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。”
“想什么呢你!”
安若晚却给彩环头上来了一下,“今日之事,不准说出去。”
谁知听到这话的彩环却笑了起来,“小姐还不准奴婢告诉旁人,不过小姐是真的多虑了,方才那一幕,可是大家都看到了,就算奴婢想要告诉别人,也没有别人了。”
瞧着彩环那副偷笑的神情,顿时让安若晚反应过来,“你这丫头,竟敢开起了你家小姐的玩笑,若不是我如今腿脚不方便,定要追过去狠狠教训你一顿!”
不过这话彩环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,将瓷瓶小心翼翼收好后就退了出去。
顾北尘将安若晚送回去后,立刻便将张远和宋寻川等人叫到一处,几人计算着拓跋的脚程,推算出了他们来到此处的时间。
“王爷,咱们此番可要正面迎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