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佩佩说道:“那是你接触的少了,过敏本来就是一种病变,有的人症状轻,只是拉个肚子,或者嘴巴痒了一下,熬熬也就过去了,没什么感觉,但有的人就不行了,有的人一旦碰触,就有可能引起身体器官的病变,一个没注意,那就危及生病。”
“不是吧,这么严重?!”
白佩佩点头。
她在医学史上,还真碰到过不少因为过敏而导致严重后果的人。
有吃花生过敏,差点窒息的;也有花粉过敏,处理不当直接死亡的;更有常年累月这不舒服,那不舒服,找不到原因,后来才知道他是对螨虫过敏。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
螨虫这种小东西,有几个人注意呢?
一般的家庭,根本就没有这种意识。对于大部分人来说,螨虫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,顶多就是觉得皮肤有些不舒服,后背长了一个痘之类的。
有的人甚至不长,只是觉得痒,挠挠,换床干净的床单或被子就行了。
白佩佩一说,刘大婶才恍然大悟:“我吃辣椒老是流鼻涕,居然是过敏?!”
“那瓜那么甜,甜得齁嗓子,也是过敏?”
“难怪我每次喝牛奶的时候,老拉肚子,原来是过敏啊。我一直以为那是药呢,但凡肚子不舒服,拉不出来,就喝一杯。”
……
有些原本过敏的东西,因为刘大婶长期的骚操作,早就脱敏了。
白佩佩表示,这都很正常。
如果不是特别严重的情况,自己又不会觉得特别难受,通过少量多次的反复使用,让自己脱敏也是一种正确的治疗方式。
刘大婶:“……”
所以,我这是无意中自己把自己给治好了?
“本来就是,如果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过敏症,确实也不需要特别注意。它又不影响你的生活,更不会危及你的生命,那么紧张做什么?但要是像你刚刚说的那个病秧子那样,那就得注意了,最好把他所有的过敏源都找出来,以防后续。”
“那他也太可怜了,什么香的都不能碰,感觉人生失去了一大乐趣。”
别看刘大婶几十岁的老太太了,她还是挺喜欢养个花,插个花的。她家那一院子的植物,都是她工作之余,用来放松的。
白佩佩喜欢种花,她也喜欢。
所以她俩经常互换花盆。
村里喜欢的人也多,也经常是这家跟那家换,那家跟这家换,谁家有了新品种,个个都盯着,想要给自家也繁殖一盆。
要是自家实在放不下了,那放在家门口,村里的路边也行。
宁山村风气好,各家都给自己划也一块“绿化带”,没事了就去拾掇拾掇,顺便再和人家比比美——看,我收拾的绿化带漂亮吧?
年终的比赛中,谁负责的绿化带得了奖,那可是值得整个年里都能炫耀的,跟家里的娃在学院拿了奖一样。
这样的活动,夏家就没有参与了。
没办法,谁让夏厚德是里正呢,已经连任了好几任了,几乎住在他们家了。只要他在这个位置上,好多比赛都不能参加,一参加,村里人就喜欢给他们家投票。
这样一搞,就没有什么公正性可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