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轻轻一掐。
“嘤……”
简月容双霞满天,羞得将头埋在了胸前。
“郎君!”
罗汉兴奋的冲进来。
要说当今天下谁最不长眼,这货绝逼位居榜首!
简月容被惊了一跳,娇呼一声,拍开曹安的魔抓,飞也似的跑开了。
曹安顿时兴致全无,不由得拉下脸来。
罗汉恍若不闻,依旧激动的挥手道:“赚翻了!咱们发了啊……十五万两千七百贯!玛的,就问当今汴梁,还有谁能比郎君更有钱!还有谁?”
曹安摸了摸脸上的唾沫星子。
狠狠吸了口气,才气急败坏道:“你特么能不能儒雅点儿?素质!素质!说几遍了?咋的,当流氓上瘾是吧?”
谁不想登堂入室,摆脱流氓的标签儿。
可这货……
他没救了!
“是,小人知错了。”
罗汉悻悻地低下头,又忍不住道:“可咱们这次真的赚大发了!刨去各家分润,和之前投的本金,净赚七万!”
自入汴梁以来,曹安的起点虽低,但开局却很快。
这才半年光景,身价已有数万。
光听这个数字或许还没那么吓人,可要知道……当今米价才十七文一升,宰辅一年的薪俸,也不过两三千贯而已。
就算让张之白再干十五年首辅,恐怕也挣不来七万贯吧?
不过做官做到这个份儿上,那就不能单纯用钱来衡量了。
你就是给他百万贯,老张恐怕也不会换的……
在权利面前,其他都是狗屎!
“七万就七万呗,没见过钱啊?”
曹安一脸淡然,可心脏却忍不住狂跳了几下,又满不在乎道:“其他人的先不要管,从里面拿四万出来,最好换成官引,不要太过张扬。”
“是!”
罗汉知道这钱是给官家的,马上如奉圣谕般,严肃点头。
哎,没见过世面啊!
曹安白了眼他,从腰间抽出自己右司谏的腰牌扔给他:“拿着某的令牌去皇城司,让他们派人来取。”
“是,小人保证办妥!”
罗汉双手捧着令牌,一脸骄傲的去了。
曹安这才露出笑容,接着变成了狂笑:“狗日的赵从约!可还牛逼否?哈哈!五万贯……老娘底裤都输没了吧?玛的,跟老子斗!”
“什么底裤?谁的?”
简月容又从后面出来,见曹安笑得放肆,也不由开心道:“郎君这是又有好事儿了?能让您开心成这样,那一定是顶好的事儿!”
“哈哈!”
曹安不顾店里众人的目光,一把揽住简月容的腰,朝脸上狠嘬一口:“你男人发财了,大财!”
“呀!”
简月容被嘬得两颊羞红,却又忍不住得意,道:“什么男人、女人的,大家都还看着呢……”
“看呗,老子乐意!”
曹安嚣张的笑笑,接着大手一挥:“今日每人赏钱十贯!”
“谢郎君赏赐!”
“郎君大气威武,奴家好喜欢……”
女妓们纷纷拍手,羡慕的眼神,变成了欣喜。
简月容她们是比不上了,但能得笔赏钱也不错嘛。
“不用谢!”
曹安眉峰上挑,脸上止不住的嘚瑟:“有钱,咱有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