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砚这下还不得把柳湘茹休了啊!”
绿药感叹道,石头又继续说着。
“我回来的时候柳湘茹晕了,她那身子,只怕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保住孩子。”
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
汪挽从屋子里走出来,就听见外面几个下人聊的火热,忍不住问一嘴。
绿药立刻起身找个藤椅给夫人坐,石头把刚刚在街上的一幕细细给汪挽说着。
汪挽也听的如同绿药一样,脸上神情变幻不停。
“只知道柳湘茹这人喜争强好胜,没想到为了功名竟这么荒唐,谢砚这人心中最重要的女人便是他娘,如今柳湘茹这样做,只怕这谢府是待不下去了。”
绿药也这样觉得:“夫人,柳湘茹正在医馆呢,也不知现在人怎样呢。”
柳湘茹那身子,再等等都快要生了,这会儿折腾的进了医馆,任谁听了都要替她捏一把汗。
纵使前世恨透了谢砚,可汪挽此刻也没有任何幸灾乐祸,倒是意外更多。
前世倒是没有这一遭,不知是不是自己改变了人生轨迹,导致谢砚遭受如此的报应。
很多解释不通的事情她没法细细追究,只能让自己离谢砚远一些。
不仅是相府在讨论,整个京都城的人都在讨论,谢砚前脚出名,柳湘茹后脚就出了名。
二人的事情都传到了宫里。
皇上正在和二皇子下棋,正闲聊着,公公过来耳语了几句,皇上听后微微睁了睁眼,又摇头道:“果然,古话说得好,最毒妇人心,想不到谢砚的妻子是这样的人。”
二皇子不知皇上在说什么,随口问清楚之后,反而不是震惊,倒笑了笑。
“那谢夫人不过就是为了谢砚将来的前途才嫁给他,要是耽误了谢砚考取功名,她自然会瞒着,真是最毒妇人心啊!”
皇上还沉浸在谢砚一绝的墨宝中,抬手落了一颗棋子,唏嘘道:“悲喜交织,不过如此,本应沉浸在喜悦中,没想到遭如此变故,这谢砚也是可怜人,你派人去慰问慰问。”
人人都道当朝皇上慈悲仁厚,爱民如子,公公听罢,立刻去办这件事情。
公公走过,二皇子举手犹豫不决,眼看着自己又要输了,他缴械投降。
“父皇又赢了!儿臣自愧不如!”
“你的棋艺是一点长进都没有。”
二皇子被贬低也不恼,反而笑嘻嘻。
“父皇此次派人给谢砚家吊唁,这还没上任的预定官员,只怕要在京都再受追捧了。”
有点眼力见的大臣都知道亲皇上之所亲,远皇上之所远。
能被皇上惦记的人,都不一般,谢砚这次刚进会试,就被皇上青眼有加,等进了殿试,那不妥妥的要被重用。
“谢公子和汪挽手的事情你听说过没?”
皇上突然这么一问,二皇子是真没想到。
“父皇,你也知道?”
“呵呵呵,朕什么不知道?朕觉得谢砚这个人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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